霞柱不再说话了。
他缄默地踩在血泊中,脚步轻盈,猩红的血珠从木屐后跟摔落,但发不出任何声音,万籁俱寂,只有远处隐约的草木摩擦。
青向在村门口拦住了灶门。
少年扯着他的衣袖,拼着一股劲,死命要往村内冲。青向一手拉住灶门的后衣领,另一手从灶门右臂下拢,强行止住少年不顾身体余伤往里冲的举动。
“炭治郎,冷静一点,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前辈村民早上还为我们送行的村民明明鬼杀队已经站在这,却一个人都没救下前辈,他们的死是我的责任”
灶门在他怀中沙哑着嘶吼,止不住的挣扎,剧烈动作下两人腰侧的日轮刀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青向垂头对视灶门充血的眼球,心里评估这时松手的结果。
还是不太冷静,今天到现在没吃药还跑了一整天,再受刺激发疯我不想看到日呼传人爆种觉醒的画面。
假如灶门全力挣扎,以青向佑康的力气拦不下,现在是潜意识收力顾忌伤到我还是余毒作祟
“前辈天还没入夜,那只鬼不可能在一瞬间杀了大家,他一定还在村子里不要拦我”
青向耐心解释
“村子没有鬼逗留的味道。炭治郎,冷静,事已至此,冒失的莽撞只会好心办坏事。”
“他在他在我能闻到”
大抵是愤怒一时冲上大脑,或许是灶门心里的希望,明明是句谎话,灶门身体内的力量却逐渐复苏,随着他的呼吸充盈四肢。青向逐渐拦不下挣扎的少年,勉强困箍的力道愈大,人偶手臂的暗伤传来隐隐的痛意。
结果灶门炭治郎不仅没有冷静,沉寂几个月的日之呼吸反而有复燃的前兆。
果然。
本就是防止这一点才来村门口等守,青向早有准备。
一向温柔又和蔼的兄长一直以来第一次向灶门斥喝出声
“灶门炭治郎你想让我们前功尽弃吗”
严厉又愤怒的喝声,两肩攥紧的力道,与他直直对视的那双眼中的恨其不争,层层条条,化为一桶彻骨的冷水,浇了灶门炭治郎遍身,那股从心脏向外传发的热意也被这冷逼的退回了原位。
冷静下来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股从四肢从脊髓一路传回的酥麻。他的指尖正微微颤抖,大口喘息着,视网膜上的视野有光斑过曝。
“我可是”
被强行逼退的呼吸法带来压顶的疲惫,内脏的疼痛随呼吸阵阵起伏。
大口喘息的少年攥紧两拳,大拇指节发白地死死抵进拳心,干涩的眼眶掺杂着迷惘,视线摇摆地与青向对视反问
“本应该被保护的大家死在我们背后,即使这样还要冷静吗”
假如青向是普通队士或许就真被问住了,他阻拦的行为不具十分的正当性,最多六七分。
当然,青向的第一要务是压制日之呼吸发展,为达目的,他必须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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