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舀面、和面。
不多会儿,游松回来,问道:“娘,大伯娘在那儿跟村里人说明天要把游葵嫁给什么举人老爷做妾呢,不是早说了不成吗?”
游母以前还觉得大嫂自己走岔路她能看个笑话,现在却也发愁,说道:“你大伯娘现在可得瑟了,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一心要把她女儿往富贵人家送,也不想想咱们是什么人家,去了能过上几天的好日子。”
“也邪门儿,那什么举人老爷,还真看得上游葵那干巴样儿的”,游母欲言又止,道:“她做妾咱们管不到,我可跟你大伯说了,以后咱们蕊没他家葵儿那个堂姊妹。”
游松奇怪,“大伯真不管了?”
都跟人睡过觉了,今儿个一大早她过去时就见那丫头捂着嘴呕吐,八成是有了,大伯哥还怎么管?
说好的那瘸子,只怕也得去好好跟人家退了亲。
游母道:“你大伯一向管不住你大伯娘,兴许真不管了。”
“到底是分家的,跟我们不相干”,游父如此说道,他心里也很替大哥发愁,可是以后游植要考科举,总要顾着名声不能来个休妻,再一个这大嫂要是休了,大哥可算彻底没法管她的,但她还是植儿的亲娘,以后真破罐破摔地闹事儿,岂不是更难看。
便是前面被休走的大梁家的,可也是闹腾小半个月家里才清净下来。
游松听闻父亲的话,心道这还真有相干的,俗话说得好,富在深山有远亲,三妹那个平平无奇的大家都以为是镖师、猎户的丈夫,其实是深居庙堂的摄政王。
一个到现在他都还不敢相信的身份,以后这事儿掀开来,游葵嫁的那什么举人能不凑上来?
这可不是远亲,嫡嫡亲的堂姐妹,咋的,让摄政王和一个举人做连襟啊,这个可以不介意,毕竟菜儿姐嫁的更差,但游葵是给人做妾去的。
她要是三天两头的去找妹妹,本来就出身这么低的妹妹会给人怎么样嘲笑?
游松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儿,道:“爹,这事咱还真得管管。”
游父抬眼看他,“你说咋管?”
“去找大伯,若是游葵非要去做妾,让大伯驱逐了她。”
一句话,把整个屋子里的人都震惊到了。
游母这么不讲理的人都说,“他们是亲骨肉,驱不驱逐的,轮得到我们管?传出去邻居都得讲究咱们家。”
游松冷哼,“那就是我小人之心,娘,您觉得咱家的辣条生意、香水生意咋样?以后我肯定能成为大富商,她要是攀上来,咋整?”
“再大的富商,也只是个商人,人家嫁的是举人老爷,地那么多,攀咱家干啥?”游母断然道:“不能去,赚点儿钱还不是你了。”
孩子就是傻,那边是亲父女,能是说驱逐就驱逐的?便是一时气话说再没这个女儿,到后来还是会认回去的。
那都是打断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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