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以罗听到"奴隶"二字,不禁挑眉,向随后跟来的奴仆一望,淡道,"买卖奴隶又怎样?本宫不就是你主子的'奴妃';?"淡然而语,脚步却片刻不停,向人群里挤去。
奇木一怔,苦笑道,"那又怎么会一样?"
若是奴隶都像公主大人您一样,这谁还敢当主子?
只是这话也不敢说出口来,只得摇了摇头,留下一人看护车马,自己随后紧紧跟来。
台下围观之人极多,虽然见甘以罗装扮不同,但北戎国本就是多民族国家,倒也没有人觉得奇异。
只是北戎国女子极少,这主仆三人同行,本就引人瞩目。加上甘以罗又是天生威仪,华贵天成,走在这街市上,竟然如明珠夜放,极为夺目。
人群被她气势所慑,又见随行的仆从也是衣衫鲜亮,心知是哪个高门大府里的人物,都不禁纷纷退让,辟出一条道路。
而这样一来,众人竟然是瞧她三人的多,瞧台上的少,更有许多人指指点点,猜测是哪个府上,有这样的人物。
甘以罗对身旁的窃议恍若不闻,只是抬头向那台上望去。但见台上木架上,绑着一个衣衫褴褛的汉子,头发凌乱,身上处处血迹,胸前衣襟撕裂,露出左侧肩头烙下的一个深深的"奴"字。
只那一个字,顿时触动心事。甘以罗心中恻然,皱眉向一旁的奴仆道,"你去问一问,这汉子是什么人?为何沦为奴隶?"
那奴仆向奇木一望,见他点头,方躬身领命而去。
隔了片刻回来,说道,"这汉子名唤尚勤,是裳孜国人,似乎是因为得罪了权贵,被贬为奴隶,卖到北戎来。"口中述说,神情恨恨,大有幸灾乐祸之意。
甘以罗微觉诧异,此时也不便细问,点头道,"原来如此!"
正在这时,见台上一人站了出来,大声道,"各位,在下途经王都,因还有一个月路程要赶,这贱奴实在无法带着同行,故而在此贱卖,只要三两银子便可!"
甘以罗听的怒从心起,暗道,"就是一匹骡马,也不止三两银子,这样一个壮实汉子,竟然不如一头牲口?"
哪知那人话音刚落,便闻台下一人道,"裳孜国人,哪里值得了三两银子,在下出一两三钱,兄弟肯卖,现银兑付!"
台上那人一怔,苦笑道,"这位大哥说笑,这贱奴转到兄弟手上,也不止一两三钱,敢请大哥再抬抬,兄弟也好赶路!"二人讨价还价,竟然将那汉子当作一个物件。
甘以罗凝目向那汉子望去,但见他三十来岁年纪,脸色苍白,眼神黯淡,似乎受了不少的折磨,但此时额上青筋暴跳,似乎在强忍羞辱。
甘以罗心中一疼,暗想自己两万将士,也是沦为奴隶,不知,是不是也会和此人一样,被人拉到这样的高台上,像牲畜一般货卖。
台上台下,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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