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倒是很明确的回绝了。
“是不是因为那个人?”
他当时什么神情林姒已经忘了,只有这句话反复在脑子里回荡。
因为那个人……所以其他人都不入眼了吗?
而那个人也每天在她身边刷存在感,林姒快被他磨的没办法了。
每天对着他期盼的目光,她害怕自己会心软,会忍不住投向他的怀中。
林姒很清楚,男人深情的目光,她有多艰难才能忍住不回应。
割猪草一般都是在半山腰以下的位置,林姒领了任务就背着背篓上山了。
同行的还有一些半大孩子和老人家,她一个年轻女子混在人群中很是醒目。
幸好她现在脸皮厚,也不怕别人侧目。
一路走到山上,半途有猪草就会有人停下来割。
林姒不好意思跟孩子和老人抢,只得继续往上走。
过了半山腰,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沿着一条没什么人走的小路,林姒走了很远一段距离,才看到一片猪草。
林姒松了口气,走得太远了她也怕危险。
割猪草的活挺简单,林姒手上戴着手套,也不怕被草刮伤手。
她找的这片猪草有些茂盛,没一会儿就装满一背篓了。
割猪草就是这样,运气好的找了一片很快就能割满,运气不好的得到处找才能割满。
不过这一背篓还不算完,回去交了以后还要继续割。
林姒正准备打道回府,就听见有人喊宴怀。
……
他怎么会在这?不用上工吗?
“宴大哥,你看我。”
林姒听见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嗓音像是故意放低似的,又柔又嗲。
宴怀……和陈雯婧?
明知偷听不道德,林姒的脚却像被定住一般,动弹不得。
“那女人有什么好,冷冰冰的,我做饭也好吃,长得也不差,为什么不看看我?”
女人的声音更低柔更嗲了,这要是换成一般男的,估计都会把持不住,何况陈雯婧长得可爱,性格又开朗。
林姒心口处翻涌着一股怒意,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委屈。
登时,她也没管宴怀回了什么,转身就离开。
他和谁在一起跟她有什么关系?
林姒这样想着,却无法压抑心口那窒息又闷痛的感觉。
低着头走了没多远,忽地,她的面前出现一双熟悉鞋子,顺着鞋子往上看,只见男人既心疼又无奈的看着她。
林姒狠狠瞪了他一眼,调转头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却被人下次抓住了手,下一秒她被抱进一个滚烫的怀里。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唇上就落下男人霸道火热的吻。
林姒脑子一片空白,男人的气息一点点把她吞噬,燃烧在这无法压抑的热情里,神志被一寸寸吞食。
猪草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地。
下山的时候林姒嘴唇还有些肿,她有些拉不下脸来,低着头闷闷不乐的走着。
宴怀却是肉眼可见的心情愉快,脸上不见平时的清冷,一直挂着笑。
回到村里的时候,林姒又听到了一个八卦。
丁玉夏已经被送去劳改农场了。
原本她这样的事顶多枇斗一下,劳改一个月就放回来了,可谁让她牵扯出投机倒把的事。
加上不知道得罪了谁,最后送去西北劳改场,要劳改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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