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直到找来任胜红问了,这才知道,她调换了两人的信。
可这也不至于让她去劳改啊,只是调换了信而已,又没造成什么伤害,他们两现在不是好好的?
“你找错人了,我没这么大的能耐。”宴怀的声音更冷漠了。
“宴怀,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你怎么忍心看她去劳改,她一个姑娘家,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哪里能吃得了这苦?”
不说苦不苦的问题,就是她去劳改了,以后还怎么做人?他在部队里也脸上无光。
一旁的林姒都有些震惊了,难怪任胜红是那样的性子,敢情一家都是歪的。
她是犯事了,还出了人命啊!
只是去劳改而已,她好歹还留了条命,人家可是被牵连着命都丢了。
想到此,林姒有些怀疑的看了一眼宴怀:你这是什么眼光?
接收到她目光的宴怀也无语,他也没想到小时候看着好好的人,长大成了这样。
可他没忘记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款款而谈,长大也要像他们父辈一样,抛头颅洒热血,保卫这片土地。
看着眼前这个变得面目全非的人,宴怀心情也很沉重。
顿了顿,他对上那双已经不复热血的眼眸。
“她犯了事,出了人命,你说这话,对得起这身军装?”
闻言,任胜平浑身一震,整个人都僵住了,像被迎头浇了一盆冰水般,清醒了过来。
他也是魔怔了,只知道自家妹子出事了,要帮帮她,火急火燎的跑上跑下。
而宴怀的话就如同惊天响雷:你对得起这身军装?
他对得起这身军装吗?
回想起自己当初的参军时保家卫国的信念,再看看现在的自己,任胜平整个人都像被雷击了一般。
回想起这两年他的汲汲营营,任胜平一时感觉无地自容。
他,忘了初心!
目送任胜平颓然离去的身影,林姒收回目光,一回头,就见宴怀心情不大好的样子。
伸出手,林姒的手悄摸摸的靠近他的大手,手指慢慢的、一个一个揷进他的指间。
见他没反应,林姒刚想动,就被一把扣住了。
十指紧扣!
看着紧紧纠缠着的两只手,林姒心口怦怦怦直跳,觉得有种说不出的亲密。
一抬头,就对上那双幽深的眼眸,林姒的目光像是被吸进了那不见底的暗涌中,无法挪开半寸。
直到自己的手被印上了一个滚烫的吻,林姒一震,心跳得更快了。
看着她怔怔的模样,宴怀不由得闷闷低笑。
小女人很怂,可又喜欢时不时来撩自己一把,宴怀被她的小动作弄的一颗心又酸又涨,爱得不知如何是好。
知道她想哄自己开心,宴怀一颗心更是涨得无以复加。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个女人?每一处,每一个表情动作都像是按着他的心意长的一样。
忽地,宴怀耳朵微动,接着他把小女人歪在自己身上的娇软身子扶正坐好。
见她还一脸懵懵的模样,忍不住又低笑出声。
“有人来了。”
半晌,林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登时脸又变得滚烫起来。
看着两人还交握着的手,林姒像触电般收回,整个人还做贼心虚的退了几步。
因为她也听见了,宴妈正往这边走来,听声音还不止一个人。
见她一脸心虚的模样,宴怀好笑不已。
什么叫欲盖弥彰,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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