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糟,哪能给长亭答疑解惑?
就支支吾吾道:“嗯,这个嘛,你再多读几遍,把它一气读熟读透了,自然就能理解,也就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了。”
长亭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噢,原来是这个意思。”
“嗯。”长泓满意的点点头,“乖女真聪明。”
尚书台的同僚总是说长泓痴,然而在此刻,长泓却从乖女的身上找回了智慧的自信,这大概就是大智若愚吧!
…………
夜里,下了小满的第一场雨,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粘稠的气息,长亭晚间沐浴后,就直接上床休息了,半湿的头发散在黄绢枕上,浸湿了一片痕迹。
苏延在长亭卧房外潜伏已久,身上已经被微雨打的半湿了。
长亭晚间离开房间后,苏延便悄悄潜入了她的闺房之中,对着暗格上的暗门锁左看右看,思考要如何打开。他的工具,开个一般的锁倒也够了,对付这种精巧的暗门锁,只能拿到钥匙。
可钥匙,少女都是随身携带。
少女此刻已经睡着了,苏延悄悄走到她的床边,沉稳的脚步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晚间沐浴后,长亭把钥匙取下放到了床头的小柜上,苏延拿钥匙的时候,看到一旁少女压在一个青色瓷瓶下的诗文,不由拿起来欣赏了一番。
很工整的小楷,白日见她纵马出行的模样,是那般明媚张扬,没想到字迹却是秀丽妩媚,风韵有余,风骨差些。
苏延胳膊撑在她身侧,少女温热的呼吸浮动在二人之间,苏延微微有些不自在,轻轻拨开她散在脑后的头发,潮湿的触感就像湿水的绸缎,光滑细腻。
栀子花的幽香沁入鼻中,淡雅而悠长,苏延一贯厌恶熏香,此刻却不觉少女气息腻人,反倒有种雨后初晴的舒适感,果然是一株与众不同的奇葩。
苏延摇了摇头,强迫自己冷静一些,专心致志开着隐藏于柔软发丝后的暗格。
暗门锁应声而开,少女突然动了一下,苏延身子一僵,少女却没有醒过来,只是微微侧了一点头,睡的更舒服一些。
苏延不由低头看了一眼少女的睡颜,一眼就看到了耳下那红的如血一般的小痣。
倒也的确是个美人儿,眉目悠远,湛湛而清朗。雪肤朱唇,浅浅而娇艳。白皙修长的脖颈下,雪峰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颜色固然好,可惜,脑子不太好使。
苏延脸色微微发烫,迅速拿出账本,复又锁好了暗门,将钥匙归位。
突然,床上的少女又动了一下,苏延眼神一紧,本准备离开,可发现那娇美的少女不安分的扭动身子,眉头紧蹙,神色不大对?
似乎是被什么魇住了?
长亭梦见自己在湖海上漂游,晕乎乎的在海浪上浮沉,小船漂泊的远方,似乎是一个自己从未去过的地方。
下一刻,就是父亲被困锁狱中的画面,“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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