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先替他拿下头盔,然后站在他身前从脖子处开始一一解开外面铁甲的系扣。
邓怀戚没有提醒她,一个普通的婢女是不应该对铠甲的构造真么熟悉的。
铁甲有些沉,泠月抱着它们有些吃力,这时一只有力的大手伸了过来,把铁甲从她怀里提走。
“我来吧。”邓怀戚把铁甲随手往桌上一搁。
他不着急坐下休息,而是在房间里四处走走看看,还时不时伸手摸一摸角落,“做的不错,很干净。”
接着他转悠到了另一头的窗子边上,抬头打量挂在那里的画,“画也没有落灰。”
泠月眼神复杂地看着他的背影。
当她在卧室中看到这幅画的时候吓了一跳,她没有想到这幅画一直被邓怀戚保存着,她以为他早就气得把画给烧了。
每次打扫屋子的时候,她都忍不住会盯着这幅画发一会呆。
画上的情景宛若昨日,但两个人却已经相对不相识了,如何不叫人怅惘呢?
“这是我夫人永庆公主。”邓怀戚背对着她突然开口,“你觉得我们看起来相配么?”
泠月说:“她已经离开了。”她忍不住说了真心话,“都督大人,也许您应该把画拿下来,还有更多更好的女子在等待您。”
邓怀戚转头看过来,泠月总觉得他的目光中似乎有种讥讽的味道。
他语气有些不自然地说:“是么?比如说你么?你的确不错,又会医术,又乖巧懂事,的确比她强多了。”
泠月以为他误会自己想要攀高枝所以出言讽刺,立刻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无意于此。”
“那你有意于谁?林脩么?”
泠月有些生气了,“大人,女人不是一定要对哪个男人有意思的,不倾慕这个就必须是那个,我对自己有意可以么?”
邓怀戚打量她一眼,才慢吞吞说:“当然可以。”
他伸手碰了碰画上人的脸:“天下虽大,美人虽多,但唯独只有泠月我第一眼见了就想将她娶回家做我的妻子,对于她我志在必得。”
“可您和老大人说——”
“那是敷衍父亲的,现在我改主意了。”他看了泠月一眼,“所以,之后不准说什么把画拿下来之类的话,她肯定会被我抓回来的。倘若再犯,我会重重地罚你。”
虽然邓怀戚摸的是画,但泠月没来由地觉得自己浑身发紧,好像那双手正从自己身上抚摸而过一般。
回到自己房间的泠月,第一件事就是把田元给她的东西翻出来,仔仔细细上了一层伪装,而后再带上面纱。
如此这般之后,她才稍稍安心一些。
晚上,邓猛派人来传话,要和邓怀戚一同用饭,邓怀戚带着周二虎和泠月便去了。
邓猛将晚饭设在水榭边上,现在天气已经转暖,夜间的晚风从湖面上轻轻吹拂过来,清爽又宜人。
看见邓怀戚,邓猛很是开怀,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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