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一日好过一日,估计再过两日您便可以行动自如了。”
樊羽盯着细白长腿上那抹暗红,道:“表皮伤,自然好得快。想要溜达的话,现在就可以。”
芳润急道:“娘娘,不可以。”
“好,好。”
芳润的心疼和急躁是发自内心的,樊羽不再逗她,慢慢下了榻,“姑姑,帮我换件衣裳,我不出去溜达,只在屋内见个人便是。”
只在屋内呀?
芳润满意了,拿来一件亮黄色的衣服帮樊羽穿上身。
“娘娘要见谁?”
换好衣裳的樊羽在芳润的搀扶下挪蹭着走到桌前坐下,“把东河叫来吧,我有话问他。”
芳润狐疑地点点头,转身出去叫人。
稍顷,东河在芳润的引领下,低头走进了屋子,进屋后,他只站在门边,头也不抬,施了一礼,“东河见过皇后娘娘。”
樊羽端了杯银耳莲子羹,轻轻喝了口,眼睛望着东河,慢慢问道:“当日,你带着皇上的血衣来府上报信,心中可知,皇上人在哪里?”
她刻意避开了“生死”两字,问完,她慢悠悠再喝了口银耳莲子羹。
东河道:“皇上具体在哪里,属下并不知情,但应该还在盐山附近。”
具体情况东河当时的确不清楚。
“那,你当时是知道皇上尚在人间?”
东河摇头,“不知。”
樊羽蹙眉,声音抬高了,“不知?”
东河倏地抬头,“娘娘,属下的确不知。”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东河低头,“是,是,是……”他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迟疑半天才道,“是百两黄金下葬的当晚。”
皇上生死岂是他这种身份可以随意议论的?东河慌急中想出这么一个法子,不提皇上,只提百两黄金。
樊羽惊讶,“下葬的当晚?你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她眼睛转了转,“是不是那天晚上,你们便将一百两黄金给挖了出来?”
东河点头:“是的,当晚皇上便让属下将黄金和新衣挖了出来,但血衣照旧埋了回去。”
“是皇上下的令?”樊羽更吃惊了,“皇上何时下的令?”
“皇上,皇上在,在坟前,亲口下的令。”东河结结巴巴地说道,说完,噗通跪下,“东河僭越,请娘娘责罚。”
这个当口,哪能说坟这样晦气的字眼?
樊羽却还处在震惊当中,她喃喃重复,“皇上,在坟前,亲口,下的令?”她慢慢望向东河,“这么说,皇上当晚就在附近?”
东河点头:“是的,娘娘。”
“那皇上几时在的?”她表情僵硬,“我哭坟的时候,就,在?”
东河诚实地点头:“在。”
樊羽彻底懵了。东河退下好久,她还坐在那里发愣。芳润不放心,轻轻凑到跟前,小心地唤了声:“娘娘?”
樊羽呆呆的眼珠子终于动了动,望向芳润,“嗯?”
“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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