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努力,都在一瞬间失去了最根本的“原因”和“意义”。
如高楼突然被抽离了地基,楼建造得越高,坍塌时便会越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他有什么理由高高在上呢。
路加无声地流着泪,泪水淌进锁骨里,又颤抖地抖了出去。他逐渐开始抽噎,开始上气不接下气,泪水落在床单上,和其它液体汇聚,晕染出大片大片的深色水迹。
兰斯转过他,不断口勿去他的泪水,心中有些不解。
他解释了他们不是亲兄弟,为什么陛下还会这么难过
路加哭得鼻尖通红,肩膀、手肘、膝盖,也如滚水蒸过一般水润润地嫩红。
“原来我什么都不是”他捂着自己的脸“原来我一无所有。”
兰斯捧着他的脸,认真注视他。
“您教会了我爱,我的爱也永远属于您。”
“您拥有我。”
“您是我的神。”
那一刻,充裕的爱意填满了路加的身体与灵魂,背后恶魔翼“唰拉”地舒张开来,长出了最后一段骨节。
他失去了自己的意义,又拥有了以前没有注意到的、新的意义。
“兰斯”路加轻声叹息。
心灵的震颤之下,他彻底抛弃了理智,将埋藏在心中的话倾诉出口。
“我喜欢你,可是我不知道这份喜爱,是不是你想要得到的那一种。”
即便是不确定的喜爱,也让兰斯露出了笑意。
“陛下是在担忧您把我当做了您的狗,或者哥哥”
狗和哥哥,听起来用它们形容同一个人有些匪夷所思,但这正是他们之间“占有”和“依恋”相交融的、畸形的爱。
路加眼眶红红的,点头默认。
“那么陛下会想亲吻您的哥哥吗”兰斯吻他的手指,“会在他背后留下抓伤吗会唱歌给他听吗”
路加抿紧唇角,脸色越来越涨红。
“您爱我。”兰斯笑着附身,“看清自己感受您对我的热情。”
他从来没有笑得这样温暖满足。
路加再次醒来的时候,浑身痛得像练剑不间断练了整整三天三夜。
他按着软枕支起身体,小臂不停颤抖,腰身简直像从中直接折断了一般。
床边坐着兰斯,正背对着他。
宽阔的肩膀呈倒三角向下收拢,腰身劲瘦有力,从背面隐隐能看到腹肌。
在那光洁的皮肤上,攀缘着一朵妖冶的黑玫瑰。
而现在,黑玫瑰之上,还遍布着深深浅浅的抓痕。有的只是泛红破了皮,有的出了血,结了痂流出的鲜血半点都没浪费,全都转换成了魔力。
路加将烫热的脸埋在了软枕里。
他现在已经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魔力了。
越过了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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