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便要去锁慕大将军的喉。
墨君漓指尖微蜷,那边吐够了的墨景耀听见这头的动静,也跟着抻长了脑瓜,符阳秋闻此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小友所述,符某心中清楚,但那不一样。”
“小秋,这又是什么东西,”女人伸手戳了戳那摞纸页,触感与寻常宣纸别无二致,看不出什么不同,“怎还被你单放出来了。”
少年挠着脑袋赧笑着上前一步,冲着符阳秋稍显尴尬地咧了咧嘴:“前辈这可就多礼了,我等原也不是平白无故便上赶子救您的。”
“开云此次私访贵国,实属失礼失仪,他日必当备齐使节,重来拜谒——”
“那么,七殿下,慕姑娘。”女人说着微敛了眉眼,朝着几人略略点头,“我等就不在贵朝境内多待了。”
“——女君给过报酬了,而且严格来讲,我们应当算是盟友。”
“嘿!女君这话却真是言重了,”老皇帝闻声干笑,扯着慕文敬作苍蝇搓手状,“什么失仪不失仪、怪罪不怪罪的。”
怪不得近些年越发的国富民强。
他这个人,一向分得很清。
“放心,我们会的。”符开云笑笑,回手将符阳秋推回了屋内,转眸望向了墨景耀二人,行礼之时,姿态恭谦却不显拘谨,“还未见过乾平帝王与国公爷。”
“往后若有什么能用得上符某的地方,符某定当万死不辞。”符阳秋道,边说边自耳畔卸下只镶玉银坠,双手将之奉到了慕惜辞等人面前,“这坠子是符某十岁生辰之时,阿姊送符某的。”
盟友是盟友,利益是利益,救命之恩是救命之恩。
“既如此,晚辈也不多留您了。”慕惜辞应声颔首,抬手照惯例行了个玄门礼,“符前辈,您与秋前辈一路保重。”
“压根儿便没什么要注意礼节的地方。”
“符某今日便将此物充作信物送给您等——还望几位莫要嫌弃。”
……乾平君臣的相处之道,果然不同凡响。
“不过贵国的几位小友,确乎是世间难得的天纵英才。”
——自也谈不上失仪失礼和“私访”。
不管怎样,人家费了这么大力气来救他,这谢,他是一定要道的。
“——等着小秋回屋换身衣裳、收拾些东西,我们姐弟二人,便即刻动身回南疆。”
“还望陛下此番,莫要怪罪。”
一番纠结后众人到底收下了符阳秋的信物,符开云见几人商量完毕,施施然走上前来,与慕惜辞等人告了别:“此番多谢几位仗义出手,只是符某尚有国事在身,不便离开桑若太久,如今小秋又已无甚大碍。”
“这事儿都是孩子们商定下来的,我们两个老家伙,原本也就是跟着过来长长见识、开开眼界。”
瞅见那两人疯模样的符开云抽了抽唇角,默默将脑袋别去了一边,二人打闹间,收拾好衣装与杂物的符阳秋提着东西,缓步出了小院,她看到他怀中单抱着的那摞宣纸,不禁好奇地挑了眉梢。
“还请小友收下罢。”蛊师的眼神澄澈干净,少年被他讲得一时说不出了话。
“小到藏些金器玉坠,大到挪动个别山石草木……慕姑娘,符某并非术士,不通玄门之术。”
“但符某虽不清楚他究竟要做些什么,却也大致猜得出,他这应当是在排布某种阵法。”
“这就是他当日留给符某的图纸与贵国地图——那地图上点了红点的城池,即是被他动过手脚的位置。”
“姑娘,您看看,这些东西,您用得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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