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丈夫杀死了主人却瞒而不报,最轻也得判你个包庇罪。”
妇人看了眼床上的孩童,面色凄苦,颤颤问道:“那我应当如何?”
“到卢涛摔孩子为止,你都如实陈述无妨。但从你抱起孩子来哄,卢涛抓住你头发开始,你便说,卢涛抓着你头发将你连同孩子都甩在床上。你放下孩子,爬下床来求饶,他却掐着你的脖子将你的头往床柱上撞,你昏了过去。待到醒来时,天已大亮,孩子在一旁哭闹,卢涛和卢十都已不见。对于你昏过去后发生了什么,你一概不知。”李逾教她,“要保命,你必须记牢我这番话,一字不能落,一字不能错。”
妇人懵然地点了点头。
“为了这番话的真实性,现在你得受些苦楚。”李逾说着,朝一旁三槐使个眼色。
三槐眼神幽怨:要我动手打女人,我不干。
李逾瞪眼:你不干难不成让我干?还不快滚过去,想死不成?
三槐认怂地扁了扁嘴,屈服在自家郡王的淫威之下,走到妇人身前道:“得罪了。”
“注意力道,别真把人掐死了,但也不要太轻,必须要留下掐痕和磕伤痕迹。”李逾叮嘱。
三槐腹诽:要求那么多,干脆你自己来好了。
他伸手掐住妇人细细的脖颈,妇人眼珠鼓出,下意识地开始挣扎。
他掐着她将她的头往床柱上一撞,妇人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三槐吓了一跳,忙放手探了探妇人的颈脉,见还有搏动,这才放下心来擦了擦额上的汗,对李逾道:“郡王,她真晕了,怎么办?”
李逾赞道:“做得不错。你就在这里等她醒来,保证她记牢我教她的那番说辞。”
三槐瞠目:“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李逾语重心长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这可是在造十四级浮屠,这么一想,时间就不算长了吧?姚兄,我们先回大理寺。”
两人在三槐哀怨的目光出了门,李逾甚至还体贴地帮他把院门给阖上了。
姚征兰看着这对活宝主仆,忍住不笑,问李逾:“郡王,你说能让卢十不受凌迟之刑?”
李逾翻身上马,道:“是啊。”
“这如何能做到?仆杀主,也算是十恶不赦之的一恶了,律法明规定,必是要受凌迟之刑的。”姚征兰也上了自己的马,十分不解地问道。
李逾道:“若他在行刑之前自尽死了,那还怎么对他实行凌迟之刑呢?”
姚征兰愣住,随后叹了口气。反正都是要死的,自尽,总比凌迟好吧。
她抬眼看了看策马走在自己右前方的男子,由衷道:“郡王,你是个好人。”
李逾回过头来,笑道:“这就觉着我是个好人了?你就不怕我只是在做戏给你看,故意博你好感而已?”
姚征兰摇头,道:“我并不是因为你帮助卢十夫妇说你是好人。你若是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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