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帮忙拿着,照着死者的口腔。
她拿了一个扁扁的签子,探入死者口腔内,压住舌根用力往下摁。费了半天的功夫,她松了劲儿,抬袖子拭了把额薄汗,道:“死者是因为被烫而憋死的。”
谢德春惊讶:“这是什么死法?”
姚征兰解释道:“死者应该是生前被人灌入大量滚烫的酒,或者是沸水,导致喉头受伤红肿,将整个喉管堵住,不来气,活活憋死的。”
“这能看出来?”谢德春问。
“能看出来,知府大人若是不信,请。”姚征兰将手签子递给他。
谢德春看一眼那刚从死者嘴里拿出来的签子,讪笑着摆摆手,道:“本府就不用看了,姚评事既然说是,那应该是没错的。”
姚征兰将签子放好,让仵作帮死者将衣服穿,走过来对顾璟道:“既然是凶杀案,那……重新开始调查?”
顾璟点头,对谢德春道:“谢大人,此案就由我和姚评事接手了,大人若有意见,现在可以提。”
谢德春怔了下,忙道:“没意见,本府下属无能,还要劳烦两位大人受累,本府能有什么意见?惭愧还来不及。”说罢瞪了推官一眼,道:“好好配合两位大人,将功补过!”
推官连连称是。
姚征兰和顾璟一道带着武宜君和推官从停尸房出来,一直站在外头候着的万焘的小厮春来忙前道:“大人可有什么要问小人?若是没有,小人可否先回去给家老娘熬一副药?家除了小人无人服侍病重的老娘,请大人通融。”
顾璟点头道:“可以。你家住何处?届时若有需要问你的,我会派人前来寻你。”
春来忙道:“小人回去熬好药就会去万府的,大人要寻小人,派人来万府即可。”
送走了顾璟他们,谢德春心事重重地回到二堂,还没坐稳,一名等个头的男子突然从次间出来。
谢德春见了他,也不惊讶,兀自给自己倒了杯茶。
“顾璟因何而来?”男子问。
谢德春道:“为了街那个死人,说是死者的母亲去客栈找的他们。没事,既然他们还有闲情逸致管这等鸡毛蒜皮的事,证明他们应该不是冲着陈玉章来的。”
“可是今天午,陆冰河又去提刑司见陈玉章了。”
“陆冰河?”
“武威伯陆坚的嫡次子,陆敬,是他三叔。”
谢德春喝茶的动作一顿,眉头皱起:“他怎么来了?”
“他是和顾璟李逾一起来的。”
谢德春面色凝重起来。
“范氏死了,你手已无筹码,为免夜长梦多,还是尽快动手吧。”男子道。
谢德春迟疑:“可是陆敬刚刚死了两年,他的学生如果又死在河府任,那我……”
“你以为他不死你就有好日子过吗?他死了,你最多被调走。他不死,他手里的东西若是落入朝廷手,那你,便是通敌叛国满门抄斩。”男子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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