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也不是我成心算计你。这一切,都不过是因为我太爱你,太害怕失去你。你又何必与我置气,非要将自己送入那不见天日的深宫里去呢?”
“你我同窗多年,你知我生平不喜别人拿捏我。思来想去,只有嫁一位绝对凌驾于你地位之上的郎君才是解决这件事的唯一办法。郎君虽未必如意,然,若听闻妻妾与官员的谣言,我虽难独善其身,你却先有杀身之祸。你我相识一场是孽缘,你家破人亡,我也难觅佳缘只得进宫。愿你日后谨言慎行,你我各自安好,不复相见。”
“游露,我……”胥子衿还待要说下去,她抬手阻止,“如今我已是当今皇上的嫔妃,你我理当避嫌。今日一别,山高水长,前缘已断。你且退下吧。”
起轿之后,胥子衿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目送着她的离去。
直到最终再无佳影。
朝游露入宫之后,胥子衿伤情许久方才振作,既然情场失意,职场便不可大意。他在面圣时应对自如,颇得皇帝圣心。且为人确有才干,又小心翼翼心思深沉,很快就青云直上当了礼部侍郎。
他貌美文秀,在王都望京城文官圈内颇受欢迎,身边的人纷纷抬举恭维,终于让他有了跻身名流的感觉。
这样的成就虽未拂去失去朝游露的痛苦,也算在黑暗的人生中聊以安慰,他终于有心情扬眉吐气地吟出几句酸诗——“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况有已有流言四起,说皇帝要将自己最疼爱的堂妹柔荑郡主嫁于最近声名鹊起的礼部侍郎为妻。
胥子衿心中权衡利弊,觉得光明大道又在眼前。
眼前人虽不是心上人,好在柔荑郡主是出了名的端庄贤淑,这样的女子以夫为天便于拿捏操控,虽比不得心头朱砂痣朝游露,也算是一门良配了。
谁知传言洋洋洒洒没传播几天就有了实处。
皇帝在某天朝臣议事结束之后宣布了最终决定。
前面长篇累牍的话都在胥子衿脑海中嗡嗡作响未能听清,他竭尽全力也只听见了皇帝在大殿上宣布的最后几个字:“朕特意赐婚长风郡主与礼部侍郎胥子衿……择日成婚……”
窃窃私语如蜜蜂舞翅般传入他的耳朵,“长风郡主?”
“可是那个克死了前任夫君的长风郡主?”
“听封号都惹不起啊!”
“传言长风郡主御下甚严啊!”
“不过礼部侍郎出身寒微,这门亲事也是皇上抬爱之意啊!”
“说来也是,你我便是想要委曲求全娶长风郡主尚且不得呢!”
“胥侍郎,”同僚看他迷迷瞪瞪身形僵硬,好心地推他回神,“胥侍郎,还不快谢皇上恩典!”
长风郡主与柔荑郡主虽身份相当,但一个是皇帝的远房堂妹,一个是皇帝的亲堂妹。
况且长风郡主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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