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许大茂的关系不好,可是这鸡是棒梗偷的,这偷东西是不对的。”
“他还胆大包天,敢到厂里面去偷东西。”
“这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这是很严肃的作风问题。”
“别介别介,别这么认真嘛。”
何雨柱倒是毫不在乎,“不就是偷许大茂家一只鸡和一瓶酱油吗?算啥呢?”
“你觉得不好笑,咱就不说了,你也不要到外面去跟别人说,我来给你炖鸡去,今晚我给你炖一锅砂锅冬菇鸡汤,保证吃到你舌头掉下来。”
说到这里,何雨柱哼着小曲,拿着鸡,就进去整治了。
“这哥哥还真傻呀?”
“特意去买一只鸡,不会是想帮那个棒梗顶罪吧?”
“倒是两全其美啊。”
“一方面给我打了牙祭,另一方面又帮了棒梗的忙。”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看来是真傻。”
看到眼前这一幕,何雨梁十分无语。
“看来今天,要好好的表现一下。”
“要扭转这个局面,绝不能让我这个傻哥哥,背下这个黑锅。”
……
下午,从钢厂工作完的许大茂回来。
才刚走到家门口,许大茂就发现不对了。
“鸡笼子怎么没动静啊?”
自家鸡笼子里面,有两只老母鸡。
平日里,鸡笼子里面,都会有黑影晃动。
那是两只老母鸡在晃动。
可今天……
许大茂赶紧凑上去一看。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鸡呢?我的鸡呢?。”
瞬息之间,许大茂发出了一声大叫。
“娥子,娥子。你快出来,你快出来。”
许大茂哇哇大叫。
“干什么呀?那么大声干什么呀?”
转眼间,门开了,一个身材苗条的美丽妇人,走了出来。
她便是许大茂的媳妇儿,资本家的女儿娄晓娥。
“娥子,我们家的两只鸡呢,被你拿走啦?”许大茂焦急的问道。
“鸡?”
听到这话,娄晓娥愣了一下,“我不知道啊。”
“我今天身体不大舒服,一直都在房间里面睡觉。”
说到这里,娄晓娥把头凑到鸡笼边上。
“这鸡怎么不见了?是不是你送人了?”
听到此言,许大茂都要气死了。
“我送给谁了,我这两只鸡能送给谁呀?”
“那怎么两只都不见了呢?”娄晓娥疑惑地问。
“我怎么知道?这鸡可不能丢啊。那可是我在乡下放电影的时候,人家公社给我的呀。”
“那可是能下蛋的老母鸡呀。”
许大茂难过的痛心疾首。
这个年代,两只老母鸡可不是小问题。
一只鸡在菜市场,就价值两三块钱。
还必须有肉票,否则价格更高。
而且许大茂这两只鸡,还是老母鸡。
那是可以留着下蛋的。
这个年代,家里面有只老母鸡能下蛋。
就相当于,多了一份补贴家用的外挂。
更别提有两只鸡了。
这忽然丢了一只,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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