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绳绕着。经年累月,红绳褪了色,可是不管他遭遇了什么,秦珂都没有想过把它摘下。
霍容和陈渡迅速交换了一下目光。陈渡没作声,霍容想起了季星辰的警告,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挺好。事业不错,诸事顺遂。”霍容言简意赅的点到为止。
秦珂闷闷的应了一声,黑沉沉的目光扫向了第二瓶酒,起开,又给自己续上。
回来的这一路上,他就知道她过的很好。
四年,日月变更,这城市从前熟悉的气息已经消散开去。大街小巷,高楼林立之处,总能看到季寒薇的身影。
她的工作室,她的代言,她的新作宣发……铺天盖地,无所不在。
她正当盛时。
秦珂回城的消息不胫而走。有人号称在新天地七层的书画展上遇到了秦珂。
他穿着黑色的大衣正微微低头,与书画展的主人赵成芳老人低声聊什么。
秦赵两家在秦珂离开华国之前,一直是世交。
外界纷纷传言,秦珂这一走几年,赵老爷子每年都在秦老先生与老夫人的忌日带着家属去洒扫墓园,帮忙打点秦家老宅。
光是这份情谊,就足够秦珂回国第一时间找老先生道谢。
可是爆料者又称,秦珂这次回国,身边并没有卡佩特夫人与传闻中晋升为秦太太的安妮小姐陪同。
他从哪儿来,又回来做什么,无人知晓。
新闻在插播这条爆料的时候,季寒薇的保姆车正堵在中环高架上。外面飘起了春雨,车内,挞挞不安分的在座位上扭来扭去。
小家伙的左手拿着一只小狮子右手拿着一只小山羊,在嘀嘀咕咕的自己编排什么动物小剧场。
季寒薇插着耳机,自动屏蔽女儿不间断的碎碎念,貌似专心致志的在看平板上的邮件。坐在她身旁的陶姜迅速瞥了一眼季寒薇,没有从她的表情里捕捉到任何异样。
陶姜示意司机,把车内的收音机给关了。
季寒薇摘下来耳机,把平板上的一张照片划给陶姜看:“这个演员看上去资质不错,你让人尽快安排她来面个试。”
陶姜应了下来,却也有无奈:“今天是赵国芳老爷子的寿宴,也是你好不容易的私人休息时间,能不能不要拼到最后一刻?”
季寒薇蹙眉头,抬了抬下巴看向远处堵的一动不动的车队:“堵在这里不办公,你难道要陪小家伙演莎士比亚?”
陶姜缩了缩脖子。
季可意小姑娘出生之前,陶姜自诩是桐城夜店蹦迪一姐,没有她撑不到天亮的局。可面对季寒薇家的小姑娘,陶姜才真切的认识到,老天可能专门派挞挞来考验自己体力极限的。
季寒薇曾经委托陶姜照料挞挞半天,就这半天,把陶姜累成了一条咸鱼,愣是一改晚睡晚起的习惯,回头七点半就倒头大睡。
挞挞是人间小鹦鹉,人间永动机,是人间叽叽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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