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顺眼嘛。”刘小雅笑嘻嘻地说着,将钱一把塞给他,“给你钱。”
张楚桥的手被塞满了红色的大钞,脸上被气得一红一白的,一时也是语塞了:这是打脸吗,他拿自己的钱买自己一夜?这算不算是自娱自乐?
问题是,他感受不到丝毫的快乐啊。周围不断投射过来的疑惑和不解的目光也让他感到尴尬不已,他觉得再呆下去,自己的名誉和脸面就都无存了。
于是他站起来,将手里的钱都收好了,拉着刘小雅的胳膊:“跟我走。”
“我们去哪里呀?”
“去共度良宵。”张楚桥没好气地回了她一句。
张楚桥将刘小雅带回酒吧楼上的一间两居室。这里是他在杭州停留的一个地点。住在楼上不仅方便管理酒吧的事务,更便于他的私人生活。平常如果陪客人或朋友多喝了几杯,他就直接到楼上休息。
刘小雅软绵绵地坐在床上,抬头看着正忙着帮她脱外套的张楚桥不解地问:“你为什么不脱自己的衣服?”
“你应该问--你为什么不自己脱衣服。”他说着,将她的一个胳膊从外套袖子里拉出来,算是完成了“上床睡觉”的第一步了。
“我脱不了嘛,我不是喝醉了吗?”
“喝醉了还这么能说会道?”他将她的靴子脱掉后将她整个人推倒在床上,弯腰拉过被子将她盖上。
“你现在要脱你的衣服了吗?”刘小雅看着他,眼里带着不解,还似乎带着一点期待。
“我为什么要脱衣服?”张楚桥稍微停顿了一下,隔着被子将她推到了床的中央。
“你不脱衣服我们怎么上床啊?”
一听她提“上床”这两个字,他的太阳穴就胀痛。他站直了身体,没好气地说:“小祖宗,你能不能不说话了?”
“我说话是为了增加情调。书上不是说,前戏很重要的嘛。”
“你知道什么叫做爱吗?”张楚桥弯腰盯着她的眼睛好一会,才一字一顿地补充道,“是做,不是说。”
“那我们要开始做了吗?”刘小雅问完,双手不禁有点紧张地握住了胸前的被子,眼里充满了一种期待。
“你准备好了?”张楚桥接口问,眼里带着一丝调笑的味道。
刘小雅听着他这样的问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点了点头,脸上忽然泛起一丝的羞涩。
“那你好好等着吧。”张楚桥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蛋,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刘小雅就乖乖地躺在床上,乖乖地等着。而这一等,就等到了第二天的早晨八点多。
她从沉睡中想过来,顿时感到脑子清醒了很多。
当她站在浴室里,任由温热的水从她的脑袋一直冲洒到小腿的时候,昨晚发生的事情也一个片段接一个片段地,断断续续涌现在眼前。她感到脑门胀痛,身体也是酸痛乏力。她分不清楚这是宿醉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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