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上拍了拍没说话。
“韩队……”花崇神色凝重“失踪了?什么时候的事?”
“椿城出事之前。”柳至秦看了看陈争“陈队去见过他一面。”
“怪我。”陈争嗓音沙哑拳头攥紧“我早就察觉到他可能有问题我难辞其咎。”
花崇指尖阵阵发凉心脏失控般地向深渊坠去。
如果说之前与柳至秦通话时他还抱着一丝侥幸那现在的情况等于已经确定韩渠就是那个与涉恐分子勾搭的人。
不应该说——韩渠本人就是涉恐分子。
这简直太荒唐了一个市局的特警支队队长一个曾经参与反恐作战的特警竟然是残忍疯狂的涉恐分子!
花崇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韩队韩渠之前的行踪能确定吗?”
“我派了人跟踪他。”沈寻说“他随身携带的电子设备当时也在我们的监控中。不过追踪频段突然被干扰有人协助他脱身。”
花崇转向柳至秦“什么意思?”
“有人阻断了我的追踪一共四秒。”柳至秦道:“但就是这四秒让韩渠跑掉了。”
“那跟踪他的人呢?”花崇心中泛起一丝不详。
“在医院现在还不能说话好在命保住了。”沈寻吁了口气“我推测韩渠可能会在近期内离开函省。这是我们抓住他的机会。”
“不他不一定会离开。”花崇紧皱着眉想要客观分析各种可能脑中却不停回放着当年在特警支队与韩渠朝夕共处的情形。
那时韩渠就已经是涉恐团伙中的一员了吗?
“他留下来已经没有意义了。”沈寻冷静道:“他的作用应该是向那些人提供警方的情报、动向但他这一消失立即成了警方的重点关注对象。那些人会让他留下来?”
“如果他想留下来呢?”花崇道“梧桐小区大案或许只是一个‘序幕’那些人在酝酿更大规模的袭击。本来我只是有这么一个猜想但是在椿城遇到伏击之后我敢肯定他们还有别的动作。”
“所以韩渠就一定会留下来吗?”沈寻并不认同。
“按他的性格会。”花崇说。
“铿”一声响烟灰缸被摔碎在地上众人立即转身见陈争愤恼地抱住头右拳敲击着太阳穴“我和他同一年进入市局我把他当成兄弟。”
“陈争。”沈寻走了过去“你去休息一下。”
陈争摇头拨开沈寻的手两眼直直看向花崇“你和小柳前阵子出事我他妈还叫他派人保护你们成天跟着你们。操如果他那时候对你们动手就是我害死了你们。”
“陈队其实多亏你当时去找他。”花崇说“我们在特警的保护之下如果再出事那幕后黑手是谁就很清晰了。他不敢在那时动手。其实现在想想我也算豁然开朗——我和小柳哥那段时间相当被动但为什么一直没有遇到新一轮袭击?原来是韩渠不敢。”
陈争捂住上半张脸片刻后站起来摆着手说:“有些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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