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脑中忍不住浮现出影视剧中那些精心培养孩子,只为有当一日让孩子亲手刺杀孩子他爹的经典女性角色。擦,真不吉利。
伊逝烟低头看向阮昧知,正色道:“小知,娘这便将《坤元经》传于你。只可惜,娘现下是伪灵根,无法储存灵气,不然调转灵气在你体内走上一圈你便什么都明白了,又何须这样一句一句空口白话地教。”
阮昧知将不怀好意的视线转向了伊逝烟手中的玉简,他开始思索自学速成的可能性。
伊逝烟思索片刻,忽而转身出了门。再进门时,手里已是多了一小盆冰,一小炉炭。
这是要干嘛?阮昧知歪歪头,满脑子雾水。
伊逝烟走上前来,捏起阮昧知的小胖爪,一把塞进海碗大的冰盆。
阮昧知被冻得一个哆嗦,想要抽回手,没想到伊逝烟却是一点放手的意思都没有,将他的手又往冰盆里多按了两分。
“这是冷,小知,你记住了么?”
阮昧知忙不迭地点头,哆嗦着道:“记……记住了。”
伊逝烟又带着阮昧知的刚刚挨冻的手靠近了小炭炉。一阵阵的热浪涌来,驱走了寒意,阮昧知忍不住舒服地叹息一声。
“这是暖。小知你要记住。”伊逝烟再次开口。
阮昧知隐隐猜出母亲想干嘛了,配合道:“暖。”
对阮昧知那近乎过耳不忘的记忆力,伊逝烟是很清楚的。不再多说,扯住阮昧知的手又往炭炉中探去。
眼看自己的手离火红的炭越来越近,阮昧知开始死命挣扎:妈呀!你不是来真的吧?就算修仙界治个烫伤很容易你也不必这么狠啊!
好在,伊逝烟并没有真将阮昧知的手挨上火炭:“这是热。”
“我记住了。”阮昧知收回终于被母亲放开的手,心有余悸。这下该完了吧?
伊逝烟将冰盆放上小炭炉,手指在炭炉侧面的花纹上轻轻一拨,那炭炉忽而发出一圈红光,冰盆瞬间变水盆。
阮昧知赞叹地围观着修真界的高科技产物:真有意思啊,要是能往盆里再搁点儿棒子骨什么的就更好了。
伊逝烟端起水盆,挨上了阮昧知的唇:“张嘴。”
阮昧知乖乖张口,任由灌水……嘤嘤嘤,为什么是白开水,母亲你哪怕只是撒点儿糖也好啊。
待得阮昧知被强灌着喂了半盆水,伊逝烟摸摸阮昧知鼓起的小肚肚,一本正经道:“这是涨,你要记住。”
阮昧知捧着肚子,有气无力:“记住了。”
伊逝烟忽而伸手在阮昧知屁屁上掐了一把,阮昧知倒吸一口气,怒目而视。
伊逝烟淡定开口:“这是痛。“
“记住了。”阮昧知欲哭无泪。
“能告诉娘刚刚你记住了哪些么?”伊逝烟开始检查作业。
“冷,温,热,涨,痛。”阮昧知赶紧回答,生怕还需复习一遍。
“很好。”伊逝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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