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来。
乡下泥腿子果然眼皮子浅,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个是个什么东西。
哈!懒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的倒是挺美,赶紧的哪儿来回哪儿去,看在你们头次上门不懂规矩的份上我就不为难你们了,哪儿来滚哪儿去。”
说着,扬声喊人:
“来人,送客!”
马上,刘二女三人便被雷厉风行进来的丫头仆妇包围了,大有刘二女等人不老实,她们就出手把人赶出府的意思。
张申氏不为所动,虽说大半辈子待在九曲县,她也是见过世面的。
她抿抿唇:
“夫人真想三爷无人祭拜,断了香火不成?”
林夫人大怒,拍了一下桌子:
“你什么意思?上门找茬来了?”
她儿子是没留个后便去了,难道便不能过继了,什么叫无人祭拜,断了香火?
她目光冷冷的,话说的也难听:
“不过靠着一个小小的芝麻官,倒纵的你们话都不会说了,看你也是年过半百的人,难道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刘二女吓了一跳,要不是张知劲早就预料到各种情况,在家反复跟她预演过,她指定吓得不轻。
如今她小声的吸几口气,待情绪平稳些,就听张申氏不慌不忙的对林夫人解释:
“都是当人父母的,我也白发人送过黑发人,将心比心我知道您是想过继,这也不算断了传承。
只是恕我说句难听话,这事若想妥当的办好却有些难。
首先人选不好选。
年龄大的,都记事了,知道谁是自个的亲娘老子,难道他以后不想回到亲生父母身边?就算碍于礼法回不去,身在曹营心在汉,以后发生什么事真不好说。
年纪小的,三爷去世,眼看还没有嗣母,他自个能立得起三房的门户?
你一定说有你和林大人帮衬,只是恕我说句不吉利的话,夫人年已半百,你们又能管他几年?
倘若有个万一,让他指望谁?
忠仆还是叔伯亲人?
这年月谁不是一大家子,人多了心思就杂了。”
说到这里,她止口不说。
话粗理不糙,实话最难听。
林夫人面上生气,暗里却被她一番话挑动心弦,反而想了很多。
如所有人心里有数一样,到了如今她正打算给小儿子过继一个子嗣。
人选虽没确定,按惯例,左不过是从她其他两个儿子的子嗣里找年幼的挑。
这个还算好办,最难的却是谁来养?
她本来是不想假手他人,无奈的是她此时已经到知天命的年龄,这几年常有力不从心之感。
这还是好的,至少她还活着,有她杵在这儿,这家里上上下下的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不能亏了这即将过继的孙子。
可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不是她爱咒自个,而是年龄大了毛病也多了,就怕那天有个头疼脑热,甚至一病不起……
所以思来想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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