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安置任何位份,人一直留在成明殿,后来又在前朝亲封了秉笔侍书,都是在昭告天下,他的发妻只有楚洛。
大长公主听她说起后来在源湖遇到,又被冲入下游支流,李彻背上有伤泡了水发脓,两人好容易才到了洪镇之类,大长公主终于知晓为何李彻会一直护着楚洛,也知晓为何温如写在说了早前那翻话后,李彻会怒不可谒……
李彻与她之间,插不了旁人。
但李彻与她之间隔了数不清的身份隔阂。
他好容易步步走到今日。
李彻为楚洛做了许多事,都是她这个姑母不知晓的。
她早前还领温如写入宫。
大长公主心中微叹。
等听楚洛说完,大长公主揽她到怀中,柔声安稳道,“洛洛,都过去了,等回京中,就能见到阿彻了,他一定很想你。”
楚洛颔首,轻声哽咽道,“姑母,我也想他了……”
……
这一宿,楚洛是在大长公主怀中入睡的,也是这几日来睡得最踏实安稳的一日。
翌日晨间,马车又开始继续前行。
楚洛和大长公主心中都清楚,今日怕是要设法寻机会了,即便寻不到机会,也不能真被带离长风。
晌午前后,又从富镇绕行,巴尔人越行越慢,楚洛猜想,应是就在附近地方便要准备离开长风了,只有这半日路上的行程……
临近黄昏前,马车骤然停了下来。
马车外是巴尔人慌张的说话声!
虽然听不懂巴尔话,但能让这几个巴尔人这般紧张,应当是遇到了驻军。
楚洛和大长公主心中砰砰直跳。
车窗缝隙处,果真见远处有驻军身影。
“楚洛!”大长公主喜忧参半。
喜得是这只巡逻的驻军人数在二十余人左右,但得是巴尔人肯定不会让他们呼救。
“姑母,簪子给我。”楚洛一直是男装,头上的不过一枚龙岩木木簪,并不锋利。
大长公主连忙取下。
这几日楚洛一直用这枚簪子将马车底部翘松了一小道缝隙,缝隙很小,旁人没有发现,而眼下楚洛咬牙,用簪子将掌心划破。
“洛洛!”大长公主心惊。
楚洛示意她噤声,又道,“姑母帮我取下那枚龙岩木木簪。”
大长公主照做。
楚洛握在手中,又让大长公主用晨间拾来的木枝将头发束上。
慌乱中,其中一个巴尔人上了马车,并非乔曦,楚洛将手习惯性放在身侧,巴尔人道,“老实些,否则先杀你的医女,再杀你!”
大长公主其实一颗心都要跃出胸膛。
但见楚洛没出声。
果真,驻军将此处停了马车,上前盘问了稍许,而后又撩起帘栊上了马车。
楚洛和大长公主,包括马车上的巴尔人都屏住呼吸,驻军上来问了几句话,几人都应声,驻军又打量了几眼,叮嘱了一声,“若是路上见到巴尔人记得绕行,不安稳。”
而后,再撩起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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