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后又要溜去小院,他老脸一板,喝道:“站住,沉迷温柔乡,谁教你的?!”
范闲脖子一缩,灰溜溜地退了回来:“父亲,孩儿只是有些累了,想要回去歇歇……”
“往日里去一天去监察院三趟不见累,婉儿到了家,就累了?!”
范建冷笑一声,戳穿了范闲的谎言。
范闲无奈,只得走入正堂。
范建重新落座,睨了范闲一眼:“你姨娘带着婉儿去胡学士家赴女儿宴,不再府中。”
闻听这话,范闲抿着的嘴才微微松弛了些。
范建见状,正色道:“好了,说说吧,去宫里做什么了,和陈萍萍又说了些什么?”
他问得毫无障碍。
在他面前,范闲能说什么不能说什么,已经很清楚了,也不怕这话有窥探范闲秘密的嫌疑。
“是。”
范闲应了一声,也摆正了神色,将到达万年县驿馆之后的经历一一讲述出来。
当然,略去了君山会的部分,这个组织太过神秘,还不宜让更多的人知道。
听完之后,范建轻捋胡须,若有所思道:“只怕……与北齐联姻的人选已经定下了。”
范闲骤然想到去定州之前,在礼部看到的那些龙纹纳币文书,颤声问道:“父亲是说……大皇子?”
范建点点头。
却见范闲身子一晃,呆坐在椅子上,没再说话。
范建见状,眉头一皱:“平日的稳重都去哪了?!”
范闲回过神来,苦笑道:“父亲……我、我这边,刚给大皇子找了个麻烦,好像有些不凑巧……”
他想到了还等在万年县驿馆,对大皇子情根深种的玛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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