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大变,其中看似为首的那人站起来“你是什么人敢削掉老子们的头发是不是找死”
地上那人也哆嗦着爬起来,双手还提着裤子。
初十四道“别忙,我还没开始治病呢,等我削掉了那脏东西,才是功德圆满。”
提着裤子那人越发害怕,赶紧系衣带。
“你”为首那人叫道“你不是大夫,我们找的也不是你,是永安侯大人你竟敢在这里胡闹”
初十四狡黠地笑道“这种小毛病永安侯不会治,只有我会。如今我愿意给你们削了,是你们的造化。还不过来我保证一下断根,你没觉着疼就完事儿了,而且永不复发。”
那人看他笑的明眸皓齿,雌雄莫辨,不由道“你、你到底是男是女难不成也跟永安侯一样是”
初十四眉眼一沉。
鹿子本来好整以暇地在旁站着看好戏,猛地听了这句,忙上前低声道“别出人命。”
而那人被初十四的眼神掠到,竟觉着他的目光比刀锋还要利三分,一时不敢说下去。
这时人群吵嚷,原来是鄂极国的使者命人去顺天府报官,说被永安侯的人“袭击”了。
正好也有人说此处堵塞不通,顺天府便派人过来查看究竟。
“怎么回事,都堵在这里做什么”
又问初十四跟鹿子桑野等“你们又是什么人”
还未问完,猛然看见是永安侯的车驾,众人都肃然起敬“原来是永安侯大人”
杨仪这才打开车门“鄂极国的人挑衅在先,欺负我只带了两名侍卫,多亏了这三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请勿为难。”
她端坐车中,着太医的官袍,神态气度,清正端庄,令人敬爱。
顺天府的巡差急忙俯身道“是,我们只是奉命过来看看情形,不敢如何。”
杨仪又看向那来求医的几人,方才她在车内,隐约听见其中一人的声音仿佛有几分熟悉,只是想不起是哪里听过。
此刻看过去,却见到一张四五十岁的极为猥琐的脸,虽然被初十四削的披头散发,但那眉眼依稀认得。
杨仪顿时想起了一件被遗忘了的事。
那人跟她目光相对,稍微低了低头。
杨仪缓缓吁了口气,对顺天府之人道“这几个人说是求医,实则寻衅滋事。请几位带回处置。”
“什么永安侯你可不能乱说,”那人忙叫道“我们委实是带了病人来请您看诊的,您若是治不了,或者不想看都行,为什么反而叫这些人把我们羞辱了一顿如今竟还要叫衙门的人来拿我们这是什么道理难道永安侯就是这么对待求诊的人的治不了的就要打要杀”
“住口”顺天府的班头盯着那人“你不是西街的老董吗跑到这里做什么”
老董忙笑道“官爷认得我原本是我的兄弟病了,都说永安侯能耐,所以才来求救的。”
“病了什么病”
初十四冷笑。
鹿子走到班头身边,低语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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