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过,但是这成亲几年无孕,成了压在她心上的大石,无数次她暗中寻思假如真的自己不孕,那该怎么是好,必定会被人嫌弃奚落,无路可走,最终除了削发为尼,恐怕只有一死了之。
如今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万事都好。
金妩起初还要强忍,眼泪已经忍不住珠子般滚落。
杨佑维先是不知何意,片刻忖度出几分,便离开了。
很快邹其华来到,百般安抚,又想起之前金妩铁齿的话,邹其华取笑道“我说罢仪儿非但是个菩萨,还是送子观音呢。”
金妩正呜呜地发泄哭了一阵,听了这句,却又破涕为笑“对对还是你有先见之明,唉,仪儿”
当天杨佑持回来,满府的人都向他贺喜。
杨佑持知道,简直乐的手舞足蹈,将跳到屋顶上去。
正杨仪也回府了,夫妻两个过去道谢,杨佑持打躬作揖,简直要给杨仪跪下。
杨佑维跟杨仪商议,又给金妩开了些安胎的药。
邹其华也按照过来人的经验,吩咐了她种种禁忌,老太太更是赶车催人去弄各色的补身子的,乐不可支,盼了多年,总算又将有个孙子孙女承欢膝下的了。
府里正欢腾,宣王府那边也传了消息,杨甯也有喜了。
这日杨登回府,却对顾莜道“甯儿自打进了宣王府,也极少回来了,我去看也有不便,这女子有孕最是要紧,而情绪心境也会有所变化,你好歹勤谨些去探探如何。”
顾莜笑道“甯儿知道你这么牵挂她,自然是高高兴兴的,怕什么。”
“不是怕,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杨登还是担心,又叮嘱“对了,你去看她的时候留神问问,要不要我过去给她看看或许可以像是二奶奶一样,斟酌着,也服些安泰益体的汤药,有备无患嘛。”
“你放心,王府缺不了照看着的人,”顾莜温声道“你不用亲自去看,要不然甯儿心里也过意不去。”
“是我的女儿,难道我不疼说什么见外的话。”杨登叹了口气“这甯儿是嫁出去了,见不着人,这仪儿也一天到晚在外头飞。”
若是先前,顾莜肯定要添油加醋几句,但是现在,她只笑笑“女孩儿不都是这样你还想要她们在家里守着一辈子不成”
杨登才也笑说“是啊,罢了。”
次日顾莜前去宣王府,竟正巧,小郡主紫敏也在。
顾莜行了礼,杨甯请她落座,道“郡主怕我发闷,特意地来找我闲话解闷。”
紫敏见她的母亲来了,怕人家母女有体己话,就道“我也来了半天了,是该走了。”
杨甯道“何必着急郡主不嫌弃,吃了中饭再去不迟。”
顾莜也起身道“就是,郡主这会儿走,反而显得我来的不是时候了。请务必坐坐。”
紫敏见她们盛情挽留,便留了下来。
顾莜便说了杨登惦念的话“是我拦着,没叫你父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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