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中,那猫儿并非人命关天的物件儿。
却被杨仪一句话提醒,才知道自己“一叶障目”。
猫跟那只手,分明是不可分的。
先有死猫,才有断手。
埋掉猫的人多半就是埋手的人,那只要确定了杀猫的人,是不是也能确定害老滕的人
乔小舍只以为承认杀猫无足轻重,不料后面还有这个在等着他。
少年瞪着俞星臣,他原本的脾气便不好,只是擅长伪装。
方才装了半天,竟还是不小心钻了俞星臣的套。
乔小舍有点不耐烦“俞巡检,您也太不讲理了,我承认猫是我杀的,但不是我埋的,这难道不对吗何况,我哪里知道会有人把猫跟老跟那只手埋在一起你该去找那埋的人。”
俞星臣在目光闪烁“那好吧,就说你知道的事。你是怎么虐杀那猫的”
乔小舍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可说的,弄死一只畜生罢了。”
“你莫非是不敢说”
“嗤,”乔小舍不屑一顾,哼道“无非是砍掉了它的尾巴,爪子,开膛破肚那会儿它还没有死呢,扭动的有趣,最后砍掉了头,本来是要扒皮的,太麻烦了。”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中间甚至笑了声。
俞星臣却盯着他的脸色“那么,你是在哪里将猫儿虐杀的”
乔小舍的脸色又有微妙的变化。
“不太记得了。”他竟如此回答。
俞星臣继续问“杀害那猫儿后又扔在了何处这总该记得吧”
他吞了一口唾液“丁镖弄的,我不知道。”
俞星臣眯起了眼睛。
乔小舍在回答如何虐杀猫儿的时候,说的如此详细。但是动手地点,以及如何弃置,却又含糊起来。
俞星臣本能地察觉,这必定有疑。
乔小舍又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大人,你要有证据说我杀了人,自然可以把我拘在这里,但是我并没做过,若因丁镖的事儿押我在这里,那艾静纶呢因为他是薛家小侯爷的亲戚,跟你们巡检司有关系,就把他放了这说不过去吧”
俞星臣道“你误会了,本官并没有羁押你的意思,只是例行问话,如今问完了,你也可以走了。”
乔小舍惊奇“当真”
俞星臣道“乔国公已经来接你。你确实可以走。”
乔小舍一听乔国公,神情大变,竟又紧张起来。
而在俞星臣说完后,一道人影从内堂走了出来,眉头紧锁,眼睛死死地盯着乔小舍,正是乔国公乔建。
原来方才俞星臣审问的时候,乔国公就跟冯雨岩在内堂听审。
乔小舍一眼看见父亲,脸色灰败,竟微微地开始发抖“父、父亲。”
乔建缓步走到他跟前“不知死的畜生,府里的脸都给你丢光了你在外头都干的什么竟还有脸叫我。”
低垂着头,乔小舍竟不敢出声。
乔建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回头向着俞星臣道“俞大人,我先带着逆子回府,自会好好教训。”
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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