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早已对主子的自恋见惯不怪了,可天天对着这张脸恍惚也不是他的错,任谁看也是个清冷美人,可惜长了张嘴。
“主子,您若是觉得不够可以主动去找陛下。”
“那不成!”盛云台唉声叹气,玉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俊颜,“本君乃高岭之花,该是陛下为博本君一笑,怎么能主动呢,本君又不是梅笺儿那个不要脸的低贱男人。”
清弦无语,“那主子您想如何?”
高冷之花笑容邪恶,“深宫之中甚是无趣,那便找些乐子吧。浓阙阁那边儿倒是春意正浓,本君却独守空房,心里十分不舒服呢~”
南相浓那个贱男人倒是连梅笺儿一个青楼男妓都不如,身为陛下的男人不守夫德,整日与那瑛王干柴烈火,巫云楚雨的,而他却只能一个人独守在这阁楼中,深闺寂寞,真真是好生不公平呢!
一阵大风吹来,楼外的白玉铃铛叮铃作响,多了几分嘈杂,弄得盛云台很是心烦。
“先给本君把外面那些个铃铛弄走,吵死了!”
清弦权当作没听见,这句话他家贵君每天都要说上一遍,最后还是不会摘了。
想当初那一百零四个白玉铃铛还是主子开了玉口,斜眼一瞥,冷冷地抛出“不错”二字,陛下才赐给他的。
盛云台又爱显摆,直接让人挂在了揽云登月外面,让宫中人时刻看到陛下对他的宠爱。
往耳朵里塞了两团棉花,盛云台觉得浑身舒服不少,听了一个月的铃铛响,得亏他强大的心脏才受得了。
被盛云台念叨的南相浓自然也收到了圣旨,将宫人赶出去,他刚回寝殿便被人抱了个满怀。
“啊,殿下,别……”
男人生得风情绝佳,身子柔软,那张面似菡萏花开,楚楚动人,右眼尾的那颗泪痣生得极美,他一笑便显得可爱纯净。
女人可不管他说什么,自顾自地索取,三两下便拉开他的烟色宫装,上下其手。
圣旨从男人手中滑落,南相浓由着她,媚眼如丝,懒懒地倚在她怀中,闭眸享受。
情到浓时,凤娆苋在他耳边舔/弄,“圣旨上说什么了?”
“殿、殿下、这么,在意呀,”南相浓手指扣着她的美背,划下几道红印子,“不过是,侍寝的事儿。”
听到这话凤娆苋越发粗鲁,顺着自己的心思随意摆/弄。
“哎呀,你这个冤家,要死哦!”
“哼,四皇妹倒是能坐享齐人之福,后宫美男如云,个个都是天姿国色!”
她的嫉妒毫不遮掩,表情也愈发狰狞不甘,皇位本该是她的。
南相浓倒是顺得一手好毛,“她美男再多,我不也在你身下,任你予/取予/求么?”
“哼,也是,小贱人,本王搞/得你如何啊?”
南相浓蹙眉,哪怕十分厌恶她这句话还是赔笑顺从。
他本就是被她救下的,哪怕她把自己送进宫中给陛下他也愿意为她筹谋,谁知这人竟然强占了他的身子只为了更好地控制他。
南相浓心中冷笑,他的爱意她不屑一顾,倒是把他看得跟普通男子那般,被谁占有便是谁的,狂妄自负的女人,可他就爱她,又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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