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没什么。”
褚寰欲言又止,不知该不该告诉她。
她眉头一皱,“说!”凶巴巴的表情像是街上教训自家丈夫的管家婆。褚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抱着她坐下。
“前线传来消息,王佥之的人,贡献了裕城,不日便会过城关,抵达沿城。”
娆枳瞬间睁大眼,不可置信。
王佥之,他有这个能耐?
小手拽紧了他的玄袍,娆枳神色紧张,想起了自己曾在床上虐待他的画面,心中虚得厉害。
若他真攻陷了梁,肯定第一个找自己报仇。
“别怕,有我在呢,他跟你我结怨已久,此次确实不能再放过他。也怪我,斩草不除根,终究给自己留下了祸患。”
娆枳点头,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嗯。”
褚寰叹息,下巴抵在娆枳额头上,不知在想什么。
王佥之一人之力能如此势如破竹,他是不信的,这里面定有他国的手笔。
首要怀疑的,就是晋太子戚。
梁内朝局不定,先帝刚刚驾崩,军心不稳,不是打仗的好时机,但王佥之可不会等他休养生息。
他没告诉她的是,晋答应出兵救梁,条件是靳娆枳。
亲自给她换了身干裘衣,褚寰将小女人抱上床,用棉被细致裹好。
“睡吧,我想看着你睡。”
吻落在她额上,他轻哄着她入睡,笨拙的唱着一首跑调的歌谣。
那是小时候母妃经常给他唱的歌。
第三次拒绝了少戚,王佥之的军队只差一城便要兵临汴梁城。
褚寰气急,早朝时分摔了奏折。
他堂堂大梁王朝,竟拦不住一个乱臣贼子,何其荒谬!
几百个大臣不敢说话,更有甚者,提出招安,只要王佥之肯归顺大梁便恢复王家往日的繁荣。
褚寰不同意,思来想去决定御驾亲征。
他虽不是马背上长大的好儿郎,好歹也有一半游牧人民的血统,他不信自己解决不了叛乱,拿不下王佥之的人头!
出发前一天晚上,他抱着娆枳来了一场人与人之间加深感情的运动。
这一晚的他,格外狂野,似是想把她吞入腹中。
温存之际,男人的手指摩挲着她柔嫩的肚皮。
这么久了,他夜夜辛勤耕耘,怎么不见种子开花结果?
“起开,我累了!”
娆枳拍开他的手,早就困得不成样子,但狗男人的手还不老实,简直是贪得无厌。
“枳枳,若是有了孩子,男孩儿就叫褚月之,女孩儿叫褚欢之好不好?”
将侧脸贴在女人肚皮上蹭了几下,褚寰又开始亲吻她的肚脐、小腹。
他有预感,这一场战争,非半年不能结束。
“嗯,叫什么都行,褚狗蛋也不错。”
娆枳敷衍道,一把挥向褚寰的俊脸,在他脸上留了一个小巴掌印。
褚寰:“……大胆!”
连皇帝的脸她都敢打,简直是胆大包天!
可惜回应她的是女人的鼾声,独留他一个人生着闷气。
他明日可是要走了,这个女人一点都不担心他,一点都不担心……孩子他爹。
男人继续抚摸着女人的小肚皮,自说自话。
“孩子啊,你们可千万不能像你们娘亲一样,也不能像你爹,要做个好人,爹娘会给你们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他不会再有别的妃子,也不会有别的孩子,除非孩子的母亲是她。
褚赢人这辈子受过的苦太多,不想让自己的孩子重蹈覆辙。
娆枳再次醒来时身侧人早已出发了,她身上也被他做了清洁,能想象得到,一个大男人拿着帕子细细擦拭她的身子是何种情况。
只可惜,这一次离开,也可能是永别。
毕竟,王佥之和褚寰,两人只能留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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