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刺痛,他印了上去,吮吻,在洁白的线条上点缀红妆。
女人床上的话不可信,娆枳哼哼,也不知应没应。无数次摩挲过那颗痣,她总算发现了端倪,感觉不一样了。
榻上两人相拥入眠,男子紧紧抱住怀中女子,手如铁箍,霸道地环住她的细腰。
少戚睁开眼时女人还睡得正香,小脸潮红一片,鼻息均匀。
她小小的一只,如破了壳的鸡蛋,不睁眼时格外乖巧,若睁开双眼,小小身子中薄情又强大的灵魂让人心凉。
少戚还是第一次见这般女子,活得比男人还潇洒,想要什么丝毫不顾及任何人,有着无人可比的无畏和冷情。
多情又无情。
将人往怀中揽了揽,他的手指擦过她的额、眉眼、鼻翼和红唇。
清晨将醒,男人用他那温润的嗓音在娆枳耳边细语。
“靳娆枳,你若敢碰别的男人以后便不许碰我!”
他自然没得到回应。
靳王府偏院,隔着远远的灯火,王筵之似乎感受了她的气息,靳王府沸腾热闹的气氛都在告诉他,她回来了。
“是她回来了吗?”
小少年嗓音沙哑,很久未曾说过话,喉咙泛起涩意。
阿远意外,他还没说呢小郎怎么知道?
“是,公主回来了,听说还带回了王佥之王公子,您的兄长回来了!”
王筵之闭了闭眼,隐忍住泪花,唇角露出一个干净的笑容。
他就知道她愿意帮他,愿意救兄长。
小少年紧紧按住胸口处那只玉猪,他想见她,他可以见她的吧?
此等大恩大德,他该好好谢谢殿下的,如若不见很不诚心。
鼓足勇气,小少年唤了声阿远,“咱们去看看殿下,她对我有恩,是该当面道谢。”
这是第一次他向他要求出院子,不知怎的,阿远竟有些心酸,哎了一声,推着他往外走。
王筵之拿了两个香包攥在手中,是他亲手缝制,里面装的香也是他亲手调配的。
轮椅滚滚向前,一如少年的心。
然后他看到的是,那位风姿独具的少戚公子,抱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姑娘在他身侧擦肩而过。
和安公主的眼神从未留在他身上。
周围人异样的目光,他仿若听到了所有人无奈的叹息。
“王家小郎美无度,玉做的人般,只可惜这腿……”
“若腿尚好,跟殿下也未尝不是一段佳话。”
“好可怕啊,我们这些婢女都受不了,更何况金枝玉叶的殿下,还是少戚公子好!”
……
王筵之脸色煞白,但他还是坚强忍住了,镇定自若地吩咐阿远回去。
有些勇气向来脆弱,未成形便破碎了,融入风中消失不见。
厚重的毯子下是他藏起的两只香包,如此廉价的东西她定然是嫌弃的,还是不要污了她的眼了。
“公子……”
阿远担忧地望着他,想上去撕了那些人的嘴,可众口铄金,那么多人他也不能如何。
王筵之笑笑,反而出言安慰他,“无妨的,我们明日再面见殿下,总是有空闲之时的。”
他想见见兄长,确认他安好。
哪怕一辈子在那个院子不出来也好,至少所有人安好,他也能时常听见她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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