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剩、剩下的奴才自己可以。”
“不,你不可以,”娆枳诱哄着他,“乖,让本宫帮你,听话有奖励。”自小入宫,燕盛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光裸过,那是他最大的伤痛。
哪怕,是眼前这个人,他也做不到。
少年蜷缩在角落里不吭声,小身子瑟瑟发抖。
他是一个阉人。
娆枳想确认一下他是真太监还是假太监,毕竟,在女主身边排得上号的男人,颜值还这么绝,说不准是假的。
可见美人这么反感,女人怜香惜玉的心思起了。
“行了,别哭了,乖乖躺好,本宫抱着你睡就行,绝不动你的小裤裤。”
“……没、没哭。”
燕盛小声辩解,还是乖乖扯了一点被子盖住自己,躺在她身侧。
刚才未曾注意的细节此刻全部在脑海中重播,她玲珑有致的娇躯,洁白如玉的天鹅颈,还有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都让燕盛体温骤升,呼吸紊乱。
闻着香气,燕盛渐渐进入梦乡,精致的面容温顺乖巧。
人睡着了,娆枳突然坐起来,美目打量着身侧的美人。
她是扒他的裤子呢,还是扒他的裤子呢?
特意点了助眠的香,就怕这个狗剩不好搞,他可是未来小皇帝身边杀人不眨眼的刀,毒死原主的人。
“美人,别怪本宫不怜香惜玉,实在是你太坏了,做人呢,还是要做个像本宫一样的好人……”
小手渐渐伸向燕盛的被褥,娆枳还未来得及掀开,细腰就被人抱紧,他像一条八爪鱼,使劲儿缠着她。
小太监劲儿很大,这下她想扒也扒不了,关键是人还叫不醒。
娆枳:“……”
现世报来的真快。
娆枳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命人备好水,她沐浴期间,岸芷已经收拾好了被褥换新的。
燕盛脸颊红得厉害,在井边洗了无数遍脸,还是有些烫。
他刚回娆枳的寝殿便亲眼看到,后院中岸芷将一床被褥用火烧掉,昨晚他刚用过的被子。
少年的脸瞬间惨白。
既然嫌弃他,为何让他暖床?
下午约了静妃德妃贤妃几个打麻将,娆枳午睡后就开始梳妆。
俗话说的好,麻将场就是女人比美的第二战场,她得艳压三芳。
“贵妃娘娘,今天的赌注呢,嫔妾的哥哥从江南带回来的,无数工匠打造出的簪子--莲藕缝春。”
德妃一脸傲然,小心翼翼接过大宫女手中的首饰盒打开。
“真美啊,本宫从未见过这么精致的玉簪,像是真的一样。”
贤妃刚想伸手去摸,就被德妃毫不留情打开。
“别乱碰,这可是本宫的宝贝。”
“哼,本宫也有宝贝!”
贤妃不甘示弱,命人拿出她的,解开红绸,赫然是一尊送子观音。
“这有什么好的,送子观音谁没有!”
各宫里哪个妃子不备着,都渴望生下皇长子,将来母凭子贵。
娆枳抿了口茶,她宫里还真没有,不过这个她自己知道就好。
“这个不一样,这个可是先国师的子弟,明涯师父亲自诵经祈福过的,受金禅寺香火熏陶了三个月,可灵验了!”
“是嘛,明涯师父?说不准真的灵呢。”
“那你怎么舍得当赌注?”
这不是为了面子嘛,当然,贤妃自然不可能说的。
“咱们是好姐妹,自然有福同享呀,谁赢了便是谁的。”
听到明涯这个名字,娆枳想到菩提树下的俏和尚,心中懊悔。
曾经有一个真美的俏和尚坐在她面前,她不懂得珍惜,以为天下何处无芳草,不必为一只秃驴停下猎艳的脚步。谁知最后只能在宫中对着被无数女人睡过的皇帝,和数不清的太监荒废青春。
如果上天再给她一个机会,她绝对迎男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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