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下了马车直接大踏步走进娆枳的轿辇,小心将人抱起。
岸芷看着着急,刚想出声便被汀兰拉住。
那位可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就算他一句话不说谁人敢言谈他?恍惚间娆枳闻到一股墨香,夹杂着清茶的味道,离得很近,她凑近这股香,努力吸自己的小鼻子,认真地在雍怀渊身上嗅来嗅去。
怀中人不老实,男人步调一顿,继续往里走。
鲜血的味道越来越重,娆枳抱紧他,将脑袋埋在雍怀渊胸口。
惨叫声袭来,直接把她吵醒了。
这是哪儿啊,她好像被一个帅哥抱着。
娆枳抬头看着男人的下巴,没认出是谁。
“你谁啊,为何抱着本宫,占本宫便宜可是要以身相许的!”
女人温热的气息打在脖子上,雍怀渊轻呵,“那本王放你下来,自己走?”
娆枳立马把人抱得更紧,还是算了,抱着比较舒服。
“公子,你抱了我便是我的人了,记得以后不许抱别的姑娘。”
头上的嗓音低沉,“那你抱了本王,也不能再抱其他男人,包括雍瑾珞。”
娆枳:“……十三皇叔?”
“嗯。”
原来是他啊,小皇帝的姘头。
娆枳泄了气,还以为是什么美貌惊人的公子,好桑心。
将人放在椅子上,雍怀渊望着她失落的眼睛。
“你来这里做什么?”
“皇叔~”娆枳学着小皇帝的语气撒娇,“人家来接自家的狗,就是前一段时间从宫里抓来的小太监,叫什么剩的。”
雍怀渊给她倒了杯热水,“告诉本王一个,放了他的理由。”
慎刑司只进不出,在他的管辖下更是严苛,基本上不会有冤案,那个小太监确实杀人了。
娆枳自然也知道狗剩肯定干了坏事,但也是自家的狗干的,她肯定得负责。
“那,算娆枳欠皇叔的人情,改日一定还。”
一阵冷风吹来,带着腥气,娆枳打了个哆嗦。
这慎刑司可真是又冷又恐怖。
皇叔大人年纪大了,不接受空头支票,娆枳犯难了。
他权倾天下,也算富甲一方,怎么还人情?
“皇叔,要不,娆枳以身相许怎么样?”
娆枳朝他眨巴眼睛,托着下巴瞅他,“您未娶妻,我虽然嫁人了,额,当他死了算了,咱俩可以……”
“枳枳的意思是,陪本王睡一晚?”
雍怀渊捏着杯子,星辰般的眸子盯着她。
“……呵呵,您想的可真美,”娆枳笑容淡了,“皇叔,您都一大把年纪了,说不定孩子都比我大了,您还想睡我,不觉得无耻吗?”
老男人脸皮厚,丝毫没觉得自己不要脸。
“所以,枳枳说的以身相许,是打算空手套白狼?”
“……”
年纪大的老男人真不好忽悠。
娆枳拍桌,开门见山,“您就说您放不放吧,条件也说清楚,陪睡是不可能的,本宫再不济,也不会陪不干净的男人睡!”
三十有五的男人,肯定早不干净了。
雍怀渊拍了拍手,几个护卫拖着浑身是血的人丢在娆枳面前。
妈呀,恐吓都出来了!
娆枳给自己倒了杯茶压惊,恶狠狠瞪着他,别以为拉个死人来吓她她就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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