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楼包厢,余例越坐越慌,不知不觉喝了大半壶酒,偏偏身旁这人悠闲地欣赏歌舞,被美人伺候着,好不逍遥快活。
雍瑾珞搂着美人的细腰,漫不经心瞧着婀娜妩媚的舞女,兴到浓时手指从女人领口探进去,玩转抚弄。
注意到他的不正常,雍瑾珞揶揄道,“子钧这是想了,无需顾忌本公子,”
说着将身旁的一个美人推给他,大方极了。
余例没拒绝,反倒拉住女子的袖口,“那子钧便先离开一小会儿,公子稍等。”
青衣公子离开,雍瑾珞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屏退了舞女。“你,留下伺候爷,其他的退下。”
他的眼光自然是极好的,女人身段样貌实属一流,关键是干干净净。
琴儿忐忑地望着俊美公子,紧张得不敢说话,妈妈教她的动作全都忘记了,眼里只有公子爷的玉貌风流。
男人懒洋洋开口,“第一次伺候人?”
“回、回爷的话,是,第一次,妈妈让我跟着姐姐们,好好学学。”
谁曾想到,竟一下子被公子爷看上。
“脱衣服。”
琴儿瑟缩了一下,乖乖起身,三两下解开了腰间的系带,薄薄的一层衣衫滑落,玉体毕露。
她微微上前跪下,由着男人轻弄。
婉伸郎膝下,何处不可怜。
余例撇下女人匆匆赶往月老庙,谁知刚走出花水人间,便看到他家小祖宗浅笑盈盈的模样。
小姑娘娇丽柔美,懒洋洋倚在树边,十四岁的年纪风姿独具,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
“枳枳,你怎么来这儿了?”
他伸手去牵小姑娘的手,被她灵巧地躲了过去。
娆枳发间细小的铃铛轻颤,没好气瞥了他一眼。
“我家的余哥哥走丢了,还是在乞巧节这么重要的日子,总得来找找他,若是找回来还好好的自然还能要,若是脏了,我便另找个。”
余例心中又暖又气,哄着人在她耳边解释。
“陛下微服私访,命你的余哥哥同行,君有令臣子怎么能不从,哥哥向你保证,绝对干干净净好好的,好妹妹,原谅哥哥这一次好不好?”
少年不过十七岁,眉清目秀,人如青玉,一派纯良之色,只可惜,心肠是黑的。
娆枳哼了一声,两只手致捏着小帕子捂鼻,“你臭死了,离远些!”
被美人嫌弃,余例委屈地离她远了些,不敢再牵她的手。
这个时候肯定没时间洗漱,他身上都是脂粉味儿,也舍不得熏到小祖宗。
“枳枳,咱们去月老庙许愿吧,等你及笄,我便娶你过门。”
余例眉眼带笑,俊脸也微微红了。
真想早些把她娶回家,可他的小姑娘怎么也长不大。
“不去,我已经和旁人在月老前互许终身了。”
少年瞬间沉了脸,“谁,你和谁许了终身?”
她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怎么能再许旁人!
看到他脸色不好,娆枳的心情反倒好了,笑嘻嘻地勾住他的手指。
“还能有谁,只有我的余哥哥呀,知道错了吗,下次再敢丢下我,就不要你了。”
余例松了口气,笑容无奈,就知道捉弄他。
“不会,我怎么舍得丢下枳枳,永远都不会。”
这辈子,她只能是他的妻子,他孩子的母亲,他余家唯一的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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