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不用跑业务,下班了还得给我儿子开家长会,唉,真忙呢。”
“师哥是不是还没女朋友呀,需要我介绍吗?”
长得越好看的女人嘴巴越毒,谭临不是第一次体会到,还都是在同一个人身上。
浓眉大眼的俊俏男人看了她几秒,笑得肆意,“不用,追我的人能从咱们律所排到车站。”
“那就好,办喜事儿的时候记得邀请我。”
“一定。”
女人欢快的背影消失在眼前,谭临垂眸。可是,他喜欢的,只有一个。
将手心里项链重新揣回去,谭临扬脖,一口气喝完了整杯咖啡。
喉结在小痣附近滚动,迷了不少女性生物的眼。
一整天,阮云集没来律所,很反常。
临近下班,谭临给他打了电话。
“老阮,死没死,没死就吱一声。”
“……没死。”
阮云集嗓子哑着,脸色苍白坐在病床上,右手血肉模糊。
声音很不对劲儿。
谭临握着手机的指紧了紧,神情严肃,“最近别来上班了,好好待在家里,不,家也别回了,找个地儿流浪去吧。”
他的担心总是别具一格,阮云集委婉拒绝,“律所和她,都离不开我。”
一个是他整个青春的所有心血,一个是他毕生所求。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么多,你忘了三年前那次的事儿了?”谭临怒火中烧,“迟早得丢了自己的命!”
那种事儿经历一次还不够吗,他总是觉得自己是无所不能的。
法律中的道,莫过于正义。
以前刚入行,他们信仰法律,相信法庭能辩真理,还民公道。
可现在,即便开了律所,他们也只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持法律之技。
复杂的社会,有律法触及不到的世界,越是了解,心越薄凉。
“……谭临,帮我照顾洛洛。”
他们之间也只有因为那一人时需要客气。
谭临忍不住嗤笑,抬眼望了望天花板,“老阮,放心。”
毕竟这事儿,又不是第一次,没区别,都是帮他。
娆枳奇怪地盯着谭临,满脸怀疑,“你确定要送我去开家长会?”
他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废话少说,你到底上不上车!”
谭临不耐烦,这女人真麻烦,又不是他的女人,他凭什么对她温言细语的。
“当然上呀,谢谢师哥,你真是人又帅心肠又好。”
娆枳歪头,甜甜朝他道谢,眼睛弯弯的像月牙。
他又帅心肠又好也不见她喜欢他,就会嘴上说说。
男人今日少见多了几分戾气,反倒比平素成熟不好。
“上次偷拍我的照片删了没,发我一份儿。”
怎么突然想到照片了?
娆枳翻了翻手机相册,太遥远,她早就忘了。
“师哥放心,我这就删。”
“我说了,发我一份再删!”
他敛眸看她,浓眉蹙在一起,凶巴巴。
女人似乎被他吓到了,抿唇不语,眼眶慢慢红了,滴滴答答,泪水滑下来。
谭临心一疼,无措又懊恼,“你哭什么,我又没打你!”
她这样的女魔头什么时候这么脆弱了,一句话就掉珍珠,羞不羞。
娆枳秀气的鼻子微红,咬着唇瓣,“你凶我。”
“我……我跟你道歉,”谭临软了语气,手指轻轻去擦拭她的脸颊,“别哭,我难受。”
碰到热泪那一刻,他指尖烫得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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