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好象干这事的都活不了多久。”
“是啊,泄露天机呢,遭天谴的。”
“他不是会摸呢么,怎么不摸摸自己的骨头啊?”
“那不是自摸了么?和多少的啊?”
村民们说着说着忽然一起哂笑起来,接着一哄而散。
我和父亲也在其中,我听他们说话觉得异常刺耳,抬头看了看父亲,他也紧皱着眉头,盯着那黑色的屋子不说话。
人群散去,我随父亲回了家,回头的时候我仿佛看见那门似乎隐约开了条细缝。
回到家我问及这事,父亲却不回答我,只说我还小。我记得前些天父亲和曹伯在家中还谈过话,两人似乎还争论了起来,只是我睡意正浓,已然记不得说了些什么。
在老家的最后一天,家里人忙着为我收拾行李,而我却总是心不在焉。
妈妈说要我自己出去玩一会,父亲虽然不乐意,但他很爱母亲,所以也是同意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走着走着,竟又来到了那黑屋子旁,我叫了几声,依旧没人回答。
当我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看到门外有一只袋子。
湿漉漉的黑色袋子,昨天好像没看到,那袋子被扔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我一走过去就闻到一股子腐败的恶臭。
我的鼻子很灵,从小就是。
我好奇地用脚踢了踢,发现里面有东西,软软的,像棉花团,于是我找来一根断裂的树枝,将袋子拨开来。
都是一块块的血肉,撕裂开来,我无法判断那是什么动物的肉,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里面没有一根骨头。
我感到一阵恶心,扔下树枝就想走,可是仍然很担心曹伯,我不相信村里人对他的妄加猜测。
这时我又闻到一阵气味,很熟悉的气味,那是曹伯的。
很久以来,我一直都觉得曹伯身上有一种别人没有的怪异味道,类似于豆腐乳和铜锈混在一起的味道,还夹杂着一股子药味。
我没有回头,因为脑门上多了一双手。
依旧是那种光滑的感觉,曹伯的手摸过很多东西,石头,木桌,栏杆,活人的骨头,死人的骨头――当初他开始学的时候,据说他的师傅就先让他摸骨骼标本,去了解哪块是肩骨,哪块是脊椎,哪块又是肋骨。
神奇的是,虽然摸过那么多粗糙的东西,曹伯的手依然洁白如绢,柔软似棉,宛若无骨,即便是村子里最好看最
第926章话剧上演(第2/4页),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年轻的姑娘,也没有他这样一双好手。
所以我很喜欢他抚摸着我的脑袋,温软而舒服。
但今天却不,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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