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副支队再三劝阻也没有留下池屿和夏鸯。
他们离开警局后径直去了瑞津机场,买最近一班航班的机票回了青榆。
飞机上。
夏鸯放下遮光板,目光担忧地看向池屿:“你先睡一会儿,昨晚你就一夜没睡,你身体熬不住的。”
“下飞机我们直接去疗养院,把池爷爷接出来,你别担心。”
池屿半靠着椅背,双眼皮倦怠地抿成一条细细的线,抬手揉了揉脖颈:“我没事。”
他一开口,声音嘶哑地两个人都是一愣。
“陈宥生在我的案子里,算得上是强//奸未遂,如果他要去报复,应该是去报复我的朋友和家人。”夏鸯缓声说,“但我们都清楚,他对于你的敌意有多浓厚。”
“所以,我们才判断出他出现在乾丰山很有可能对爷爷不利。”夏鸯宽慰他,“但这也只是我们的猜测,不准的。”
池屿疲惫地闭上眼睛:“但愿吧。”
夏鸯握住他的手:“不管怎么样,有我呢。”
池屿闭着眼,手指灵活地插///入她的指间,十指交缠在一块。
他一吻轻轻落在夏鸯的手背。
“谢谢你在。”
与此同时,青榆市公立疗养院。
封航从乾丰山的一个小坡滑下,反手把陈宥生从坡上扶下来:“生哥,要不咱还是去国外躲一阵吧,这回可不比上次,夏鸯手里有证据,池屿也不是个好搞的。”
“瑞津那边刚才来了消息,瑞津支队发了全国通缉令,青榆公安已经协助调查了。”
陈宥生从土坡上跳下,身上沾了不少尘土,眼睛紧紧盯着疗养院的方向。
封航往身后看了眼,不放心道:“放我们出来的黑警刚刚也被我弄死了,这事儿不好善终的,生哥。”
山风吹起陈宥生额前的刘海。
“你怕了。”他说。
封航一愣,转而笑开:“我跟着你怕什么啊,我生哥神通广大,手眼通天,就是阎王爷找上门来,生哥也能用钱把他砸个昏头涨脑,换出我的命来。”
“我就是觉得,出国避避风头,该怎么玩怎么玩,多自由啊,总好过在国内躲着。”封航笑嘻嘻地扬起眉毛,手臂攀上陈宥生的肩膀,“咱们哥俩儿,没事搞搞叶子、溜冰和k仔,快乐似神仙呐~”
陈宥生没说话。
封航搓了把脸,破罐子破摔道:“行,我也不拐弯抹角了,生哥,我就是不理解。”
“你以前不是没玩过女人,几年前汾岭死的那个女大学生,他们现在都没找到凶手,怎么轮到夏鸯身上,你就这么拿不起放不下?”
封航睨他一眼,“在国外时,你能让夏鸯活着回国,我就知道你变了。”
“生哥,干我们这行是在峡谷上走钢丝,只要变了性子,哪怕只有一点点,也是要人命的。”
陈宥生咳了一声。
他望着不远处的疗养院,抿起唇角:“小航,你有信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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