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只有一条狭缝的天,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如此的平静了,也许人只有在死的那一刻才会感到世间一切如此的平和。
朱友圭突然自袖子中取出一把匕首,这是他为自己专门留下了解自己的,现在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就在众人恍惚之时,朱友圭便将那把匕首深深的刺入了自己的心脏部位,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不使自己感到心痛。
“陛下。”张晓曼见朱友圭竟然选择了自杀,她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将快要倒下的朱友圭保住了,两人同时摔倒在地上。
“你,你有没有真心喜欢过一个人?”朱友圭气息虚弱的问道。
“有。”张晓曼忍住泪水点头回答。
“那,那个人,一定是世间最幸福的人。”朱友圭勉强的笑道。
“不要说话了。”张晓曼伸手试图捂住那彭涌而出的鲜血。
“你走吧,以免他们反悔。”朱友圭低声道,嘴唇越来越苍白,神情越来越虚弱,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一命呜呼。
“不。都是我不好,是我害的你家破人亡,有家归不得,如今还。。。。。”张晓曼低声哽咽道。
“这与你无关,是天意如此。”朱友圭安慰道,但刚说完便大口大口的吐血,现在已经命悬一线。
“陛下,陛下。”张晓曼不知为何,现在她的心真的好痛。
“孤,孤,走了。”朱友圭艰难的吐出四个字,便撒手西去。
“不。”张晓曼突然感到痛彻心扉,仰头长啸。四周的人闻之无不感到悲伤,就在这时,人们发现张晓曼的头发竟然一瞬间全部变白,周围的人见了吓得都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张晓曼就这样抱着朱友圭的尸体一直的哭,哭的很是伤心,渐渐的哭声停止了,一名东厂的卫士上前查看之后,立刻返回向屠三省回禀道:“督公,她,她死了。”
“将他们葬了吧。”屠三省说完立刻调转马头离开,但不久便再次飘来一字:“杀。”幸存的朱友圭亲卫也被屠杀一尽,没有人再会知道今日发生在孤雁山的这一切。
永丰元年四月初七,太子勇代李俊在太庙祭祀天地,以保大唐万世不衰,百姓安居乐业。虽然朝廷已经从益州迁来了西京长安,但李俊却一直在金城留守,并没有会长安而去,其中一个不为人知的理由就是那位留在东京汴梁的高飞扬。高飞扬是不是有异心,没有人知道,但鲁宁给李俊的信中却只提到了一个李俊不得不去面对的问题,那就是天下初定,那些执掌大权的一方诸侯,该当如何?
鲁宁提出的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李俊,每一个朝代开国都无法避免这个问题。开国时无数战将为国浴血奋战,但国家成了后他们却又成为国家不稳定的存在。纵观九州一统的历史,大汉高祖刘邦建国之后虽然大肆封赏众臣,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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