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排。再说就显得假了,难道我们兄弟结拜排了座位之后,就不是兄弟了吗?当哥哥的就会比弟弟高一等了吗?不会的,还是一样嘛,别说了。来来来,在菩萨面前跪下开始吧。
武昇大哥,袁伟老二,小二爷老三,我老四,险儿老五,地儿最小。
点好香蜡,找老人家借了个大瓷碗,把酒倒好,大家从左到右,按顺序跪在了菩萨面前。
地儿抓住鸡头,把鸡脖子亮了出来,拿着菜刀切了两下,始终都不忍心下重手,切了好几次,鸡疼得咯咯直叫,却还是没有割破喉管。
袁伟向来喜欢逞能,从地儿手里抢过刀和鸡的时候还气势汹汹,但东西真到了他的手上,他对着鸡脖子上上下下比划了半天,把鸡都快吓疯了,却还是没有割下一刀。
当时的我们,毕竟还年轻,少年人的心肠比起成年人来往往要更加柔软。打架是有情绪在里面的,但无缘无故的杀生,都还是有些做不出来。所以一时之间,我们其他人并没有上去帮忙。
除了险儿。
险儿一把推开袁伟,笑骂了句没卵用之后,抢过刀对着鸡脖子,麻利的横向一扯,大公鸡发出了一阵剧烈的挣扎,鸡血猛地喷了出来,滴在了碗中的白酒里面。
给鸡放完血之后,就轮到我们自己了。
第一个是武昇,他右手拿刀,伸出左手拇指,在指头上比划了几下都没割。实在是被我们的目光逼不急了,这才一横心,眯着眼睛划开了一道小口子,赶紧把刀递给袁伟,抓着指头对着碗往死里挤,才算是挤出了几滴血。
袁伟切了七八刀,皮都没破,他居然还嫌刀不快,说要给小二爷先弄,小二爷同样不行,又推给我,我又递给了地儿,我们谁都没有自残的勇气。
结果又是险儿这个天生凶神。
当武晟一脸得意看着我们几人相互推搪的时候,他不声不响的拿过刀,左手掌一包,将刀刃卷在掌心里直接一拉,血从掌心两边同时流了出来。在我们的目瞪口呆中,他像没事人一样,把手伸向碗口边,嘴里还在笑嘻嘻对着武晟说道:
不痛,不痛,真不痛。武晟,生物课学了的,你那几滴不叫血,你流的是淋巴液,老子这个才是血。
武晟脸上得意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面色通红,一言不发。
我们不是傻逼,没人上险儿的当。最后,还是靠聪明的小二爷才想出了一个办法:后面的帮前面的一个切,最后一个险儿切。
事实证明,再聪明的人也有愚蠢的时候!
我、武昇、袁伟、小二爷都顺利的切好,轮到地儿了,他还在不断交代要险儿轻点轻点的时候,险儿已经面带微笑,无比温柔地拉过了地儿的手,然后我们大家就听到了一声惨叫,当时怎么样我就不说了,反正直到现在,地儿左手掌心上都还有一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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