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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严本来想怼他,但确实,宿郢在这边住的这一两周脸色都住差了不少,更别说以前一年都不会犯一次的心脏病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又犯了一回。
思及此处,话又憋了回去。
“搬不搬?”
“不搬你能行?”
“不行。”
那不就得了。
进了屋,褚严把衣服一脱,随手扔在鞋架上,光着上半身去了客厅里,给自己倒了杯凉开水一口气灌进肚子。就上个楼梯这么几分钟的路,他头上又开始冒汗了。
宿郢跟在他后面,看着他那一团挂在鞋架上的衣服皱了皱眉。
褚严灌完两杯水,大喘了两口气,话都不想跟他多说,直接提要求:“搬家可以,但是我想要一个自己的房间,分床睡。”
“分床?”宿郢想了想,不太高兴,“你不如说想跟我分居好了。”
“其实也就是这个意思。”褚严坐在地上靠着沙发长长地出了口气,看着天花板,“我本来想这辈子再也不要跟你搅和,各走各的路,但是你非要凑上来,说你没记忆了,让我相信你。”
这一路上他想了挺多,也冷静了许多。
多活的十年总不能白活,如果再像以前那样做梦都想弄死那些人,整天脑子里出了宋鹤就是宋鹤,除了情情爱爱什么都没有,那也太可悲了。
好歹一个男人,争风吃醋的事儿干过一回总不能还干第二回。
“说实话,我不知道要怎么相信你,上辈子你为了他们做了不少事,背着我为他们付出了很多……”
“但这是有原因的。”宿郢打断他。
褚严笑了下,看他:“上辈子你都没把原因告诉我,怎么,这辈子失忆了反而要跟我说原因了?”
宿郢把他衣服从鞋架上捡起来,沉默了一会儿,进洗手间把衣服扔到洗衣机里去。
出来后把衬衣领子解开了两颗扣子,三颗扣子,四颗扣子。
“我先洗还是你先洗?”宿郢把衬衣扣子全部解开,脱掉挂在衣架上,“或者一起洗?”
褚严盯着他上半身“啧”了一声,道:“一起洗?你不怕我把你给干了?”
那身子没什么肉,肌肉只有薄薄一层,单薄得很,勉强可以维持身体的美观,轮战斗力肯定是丝毫没有的。
上辈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爱宋鹤爱得脑子都糊涂了,连上床都是顺着这个比他弱了一百倍的林黛玉,心甘情愿给他做下面那个,以为这样能够讨好到对方。
“你让我上一回,我就不问你原因。”褚严说。
“……”
“我说话算话。”
宿郢直接走过去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扯到浴室里去。
房间小,浴室就更小,一个人尚且还能转个身子,两个大男人挤进去就真的只能人贴着人了。
温水洒下来,浇在两个男人的亲吻的唇间。急促的呼吸和雄性的气味交缠在一起,一个比一个急促地脱掉身上剩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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