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朱熹,但聂豹在杨慎面前谈诗词,那就等于说是自取其辱了。
杨慎话音刚落,理学的那几人便齐刷刷的看向了聂豹,似是在等着聂豹出丑一般。
“升庵先生面前,聂某不敢班门弄斧。”
聂豹干脆利落的直接认了输,只是聂豹话音一转,径自开口道:“既然此会上承鹅湖,那我等不妨便各自献丑,直接承续先贤未毕之道吧。”
“昔日鹅湖之会,止于尧舜,尧舜之时,不读四书,不习五经,亦是圣贤,足可见道在心中,发明本心,即是寻道。”
“当年徽文公闻此愤然离席,不知升庵先生可有新知?”
自鹅湖之会后,这一点始终都是心学将怼的理学哑口无言的一大法门。
理学讲究格物致知,要在书本上得道。
尧舜禹也没读过书啊,除非你证明尧舜禹当年读过论语,否则就是道即在心中。
总之,聂豹想直接开大。
球传到了杨慎的脚下,杨慎却是没有半点接球的意思。
就在行将冷场之际,一个声音却是悄然响起。
“事事求诸于本心,以求致良知,想必聂先生治平阳时,定然是物阜民丰,海晏河清吧?”
闻听此言,聂豹的老脸登时便红了下来,径自拍案而起。
“此等盛事,岂容你这竖子置喙!”
杨慎一脸愕然的看着聂豹,低声向身后的杜鸾问道:“双江先生怎的这般失态?”
“升庵有所不知,眼下双江先生之所以赋闲在家,就是因当年在平阳任上贪墨之事被人翻出来劾罢的……”
杨慎这才恍然大悟。
“他一贪官神气什么?”
杨慎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一字不落的钻进了聂豹的耳朵里。
看着不远处不停抄录的书生。
聂豹的老脸更绿了。
宁玦这一开口,打乱了会场秩序,原本在聂豹身后的几个心学后生也已然是蠢蠢欲动了起来。
“宁克终,朝廷大事如此,孰能免俗?双江先生为官一任,为一府百姓之父母,罪岂在先生一人乎?”
“夫山,你怎的替老夫将罪认了?!老夫在诏狱都没认啊!”
宁玦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坐在聂豹身旁之人,正是何心隐。
“何先生?”
何心隐也已然顾不得许多了,径自起身高声道:“错不在双江先生,错的是庙堂诸公,分明就没有给清流以活路!”
聂豹死死的拉着何心隐的衣角。
只不过何心隐已经顾不得许多了。
比起聂豹,他更想将自己的思想发扬光大,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那依何先生之见,朝廷那就应当照方抓药,以你的朋友论教养制,就能圣天子垂拱而治天下了?”宁玦的话针锋相对,何心隐的情绪却是愈发激动起来。
他跟他师傅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不止一年半载了。
“是!大道煌煌,以伪道治国,家国何以兴盛!以正道治国,纵使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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