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般天真!冷一人已死,尸骨全无。凌匀昭的念想必然破灭,沒有了冷一人,她最后爱上的,一定是朕!”
“那我这般告诉你,”康泰平忽地握紧了拳头,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翠色的剑饰,在雪窟的石榻之上。莫非,那是冷一人的遗物?!或者,冷一人尸骨未存,根本就是他竟然沒死?!
“凌匀昭仍旧爱着冷一人!她已然怀上了冷一人的骨肉!”
16、冷宫思上
事后,向北才知晓,自己挑起了不该挑起的东西,泰琪儿,纵然不用使出浑身解数,已然将他困住!他沒有办法去分心,想着报复之类的谎言,他只想要她!
平琼府,天罗地网,蚊蝇不进,水泄不通。
康泰平自从回宫以后,便被康泰安派了一大批高手,软禁起來,至今也未曾脱身。他想见康泰安,解释清楚,然,通传的侍卫,迟迟沒有回音。他每天度日如年,不知凌匀昭,她可是醒來,状况如何了?!
雪已融尽,心未泯。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冬的阴霾逐渐散去,暖阳袭來,仍旧驱散不去心底的寒冰。康泰平独自坐于庭院之中,忽地脑海中盘旋起旧事來。不禁感怀伤心,抚笛弄曲。
箫笛声铮铮鸣鸣,多了分感怀,少了分苍劲。自魅甲为其下蛊折磨得他生不如死之后,他的魔音受损至极,加之他自身生存希冀的低沉,他竟然成了困兽犹斗,连区区几个侍卫,竟也敌不过了。
“來人!”
“小人在!请问九皇子,您有何吩咐?!”左右侍卫紧跟着他,步步不离。
“皇上何时前來?!”他收了笛箫,从石榻上起身,负手而立,颇有愤懑。
“皇上公务缠身,怕是一时半会儿,來不了平琼府。”侍卫施礼抱拳,低首答道。
“哼!公务缠身?!你是如何向他禀报的?!你再去禀报皇上,就说他要么放了我,将我贬为平民也罢;要么,我便一头撞死在这石桌上!”语毕,他倏地起身,便要冲着石桌撞去,侍卫唯恐不及,竟然沒有拉住他,任由他的头撞在石桌的边角上,鲜血汩汩而流。
“九皇子?!九皇子?!您这是何苦啊?!”
康泰平半倚在石桌一侧,脸色苍白,鲜红的雪触目惊心,将他半张脸遮挡起來。
“请皇上!”他冷漠的说道。
“快去啊!速速请皇上來平琼府!”侍卫招呼身侧的伙伴,“出了这么大的事,咱们可是要掉脑袋的!”
“好好!”
“九皇子,我扶您进屋,先止止血,包扎一下罢!”侍卫关切地说道。
“不用了,还死不了!”他轻率衣袖,端坐在石桌上,盘膝凝神,任由额首的鲜血流淌。
“这可如何是好?!我去请御医,您先用素帕止血!”侍卫撒腿边跑,生怕身后有豺狼追逐。
“哼,人人都知晓明哲保身!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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