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为何绑着黄举人?”
“你一个奴才,见了本官不跪,还直呼本官的名字?”李牧之神色冰冷,拿出腰间兵部侍郎的令牌。
衙役们一见令牌,跟见了鬼似的,吓得跪在地上,直呼饶命。
“大人饶命!小的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了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哼!去把县令叫来!”
这些人都为吕家做过狗,李牧之没啥客气好讲的,直接一脚踹在衙役身上。
衙役连滚带爬,往里面跑去,喊县令去了。
不多时,亭林县县令匆匆忙忙跑了出来,脸色难看跟吃糠吃多了,便秘多日一般。
扑通一声,县令跪在地上。
“李大人远道而来,下官未曾远迎,还请大人恕罪!”
“无妨,今日本官前来,是让你办案子的。”
“办案?办什么案?”
“办黄远意图刺杀朝廷命官的案子!”
李牧之一挥手,手下直接把五花大绑的黄远,丢在县令身前。
黄远吃痛哎呀一声,赶紧跟县令求救。
“快!去找吕家!去找吕家!”
事到如今,黄远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没有吕家的话,自己和县令,这条小命不保。
然而,县令一句话没说,死死咬着嘴唇,嘴角都渗出鲜血了。
黄远傻,县令可不傻。
李牧之到了自己眼前,自己才知道李牧之成了兵部侍郎。
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自己和黄远,明显是被扔掉的弃子。
如若不然,必然有人来通知自己才是。
叫吕家?
吕家现在恐怕自身都难保,哪会管自己等人的死活。
县令跪在地上,抬头看着李牧之。
“李大人,下官自知性命无多,能请大人放过我一家老小么?”
“你现在知道怕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请大人宽仁,饶过我一家老小,下官愿意给大人偿罪。”
“偿罪?你怎么偿?”
县令咬了咬牙,站起身来。
招呼衙役过来,拔出衙役腰中宝剑。
李牧之平静的看着县令,无丝毫惧意。
他从来不怕黄远和县令的这些手段,怕的人,是他的母后,柳太妃。
当年,是因为李牧之失手,才有了这番际遇。
柳太妃再三交代李牧之,不得再对常人出手,以免重蹈覆辙。
否则,以黄远的这点本事,根本不够李牧之打的。
李牧之答应了母亲,一直不出手,是因为重信守诺,而不是软弱无能。
他不希望,又因为自己惹出事情,连累了母亲跟着自己吃苦。
不过现在,没有这个必要了。
“你,这是打算跟本官拼命?”
“大人说笑了,下官哪有这个胆子,下官是给大人偿罪,请大人高抬贵手,放过我一家老小!”
朝李牧之抱了抱拳,县令手持宝剑,冷冷盯着黄远。
感受到县令不善的眼神,黄远两腿一晃悠,裤子湿了。
脚步连连后退,语气颤抖。
“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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