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你可曾听过镇南侯家的郎君…”姜蜜犹犹豫豫地还是问出了口,反正灵儿是她的好友,不会外传的。
“你是说…秦绝思吗?”叶灵儿稍稍思索了下,“我不曾见过,不过爹对他的评价倒是很高,说他…说他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说着,她又冲姜蜜挤眉弄眼,“你对他…我怎么记得你不喜欢武将家的郎君?”
姜蜜轻咳一声,有些羞怯道,“是我一叶障目了,男子正该如秦郎君那般,武艺高强,威风凛凛,才是大丈夫也。”
两人又亲亲蜜蜜的说了会儿话,吃了盏茶便到了归家的时候。
叶灵儿起身,打算亲自送姜蜜出门,谁知婢女在收拾残余之时不慎打翻了茶盏,湿了叶灵儿的衣裙。
“哎呀,”叶灵儿蹙眉,“怎么这么不小心。”
姜蜜瞧了瞧那打翻茶盏的婢女,正是来时领路的那个,心知有人是非要见她不可了。
她拍了拍叶灵儿的手,亲昵道,“我们是什么关系,哪用得着灵儿这般客气,我自己出去便是了。”
叶灵儿无法,只好点头应了,唤了婢女代她送客。
待离开了叶灵儿的院子,那婢女带着姜蜜穿过曲径通幽,缠枝藤萝的紫花盛开的袅袅婷婷,一个身影正负手而立。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了身。
头戴白玉冠,着一身雪衣,鬓若刀裁,眉似墨画,唇若点朱,身姿高挑秀雅,一身美姿仪如芝兰玉树,清贵难言。
“蜜儿妹妹,”他缓步走来,清冷俊逸的脸上是掩不住的欢喜,“好久不见。”
姜蜜后退一步避开,矜持的行了一礼,“叶家哥哥。”
这位白衣出尘的俊俏郎君正是叶家的大公子叶湛。
察觉到姜蜜的避让,叶湛心里沉了沉。
这些时日,他借妹妹送糕点时传给蜜儿的消息无一回应,他本以为是她病重,心里担忧不已。可是今日,他特意在她必经的路上弹琴,她也未有任何反应。
她从前最爱他弹琴的样子,说是公子如玉。只是男女有别,为了避嫌,他只能每次在蜜儿来访的必经路上弹琴,而蜜儿,她也总会借机来和他说话。
如今这是怎么了?
“蜜儿妹妹,听闻你病了,这几日可好?”他一身白衣胜雪,翠绿色丝线在雪白的衣角绣出雅致的竹叶花纹,衬得他如玉脸庞更多几分清冷。
只是此刻,那张清冷的脸上多出几分羞意,“我…我很想你。”
姜蜜冷眼看着叶湛,以往让她心动不已的风光霁月如今再看,却只觉厌烦。
“已经大好了,多谢叶家哥哥关心,”姜蜜冷淡道,余光瞥见叶湛将自己从前赠的竹纹金锦香囊系在腰间,心中越发悔起从前与叶湛私会之事。
周朝重文轻武,盛行文弱书生,这类的郎君也多得女子偏爱。时姜蜜年幼,性喜书画,便也与大多女子一般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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