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养再好,也忍不住骂人:“你竟是梁上君子,如此不耻。”
月离起身,一步一步朝着阿六靠近,直到两人之间只有咫尺的距离才停下,他虽居高临下,温良的眉目中却带着一丝哀伤。
阿六隐忍着,发现自己一动,小腹的火便要蹿得更厉害。
“今日,是我还你。”
“你....什么意思,难道不是阿六以为,那无耻药房之事,月离还要再来一次,可他说还他?莫不成
月离弯下腰,温柔的眼中三分无奈,七分宠溺,暖暖的唇瓣封住了微凉的薄唇,含着略浓酒意。
带着一抹香醇的灵巧舌尖在阿六的口中探寻,阿六浑身燥火难掩,恨不得扯了自己衣衫再把对方碍眼的衣物也撕个
142番外高冷阿六粉碎。
如何还他,已是明了。
“这种事.....我做不来阿六得了一丝空隙,勉强撑着自己的理智说道,只是不觉这话中喘着粗气,毫无说服力。
“此番情也不承,你还要我如何?”
“我不是那个意思...”阿六有些慌。
月离稍稍退开一步,在阿六震惊的眼中,褪去了一件件衣衫:“还了你那一夜,你若还想走,我无话可说。”
“你何必如此!”
“你日日瞧着那未央皇城,又是何必,是我月离待你不够好吗!”月离也有着三分醉意质问,五年情不得解,难免时而抑郁,不过这一面他从来不曾在阿六面前表现,惯有的便是一派温之像。
“我....我阿六撑着桌面,衣衫下的肌肤已经滚烫一片,面前的月离贴近了他的身子,体内叫嚣的狂热越发剧烈。
唇齿再次辗转交缠,阿六脑中轰的一声,理智荡然无存,之前的压抑一旦有些许松口的迹象,欲望便是破体而出,搂住面前了的人。
依稀朦胧之中,他只知道自己在扯自己的衣服,接着又去扯了对方的裤子。
143心是他的,足矣
清晨,殿内一片狼藉,衣物至床上到床下散乱一地,有此可见,昨夜是如何激烈。
阿六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疲惫,想起了昨夜被下.药之事,而后纠缠着月离......至于后来,他完全
不记得了。
阿六揉了揉脑袋,身边床畔已空无一人,只留了一条带着斑驳血迹的里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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