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多,她肚子里又憋胀了,有了尿意,于是女人拿着手电,掂起一块半截砖冲进了厕所。
刚刚进去,她站在茅坑上,二话不说,裤子一解,向下一抹,屁股一蹲,呼啦啦……下雨了,山洪瞬间爆发。
偏赶上这时候洪亮又来偷猪,脑袋刚刚钻进茅坑,麦花嫂的山洪劈头盖脸浇在了他的脑瓜顶上,冲他一头一脸。
洪亮差点没气懵,心说:他奶奶的!不好!有埋伏……!于是,这孙子赶紧将脑袋缩了回来。
麦花嫂在里面撒完尿,顺便拉了一泡,特别舒畅。她气运丹田,双拳紧握,眉头紧皱,面色凝重,先运行一个大周天,再运行一个小周天,一股黄呼呼的东西就飞流直下。
拉一半,她又放个屁,那个屁威力很大,跟鬼子的山炮似得,黄黄的炮弹从厕所那边飞溅到了这边。
咣唧!又砸在了洪亮的面门上,把他吓得抱头鼠窜……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冲下饲养场的土坡,洪亮接连啐了好几口:“呸呸呸!妈隔壁的这是谁?喷老子一脸臭粑粑!”
提鼻子闻了闻,一股韭菜味,还吃过辣椒,正在跑肚拉稀。
知道了,是麦花嫂,因为今天上午洪亮下班回家,路过麦花嫂的窝棚,发现女人在吃韭菜盒子。
这操蛋娘们,你倒是瞅准了啊,浇地嘞?
洪亮的心里气不过,好想跟当初的马二楞对付朱寡妇那样,给她屁股上来一刀。
还好距离旁边的水塘不远,于是洪亮扑向水塘去洗头,将麦花嫂弄他脑袋上的秽物冲洗干净。
洗完,满鼻子还是臭烘烘的,那气味绵远悠长。
就这样走了不甘心,还没偷到猪呢?估计麦花拉一会儿就完了,她不能拉一夜,还是有机会的。
洪亮抱着侥幸心理,在水塘边待一会儿,二次又返了回来。可刚刚靠近厕所外面的粪池,一件意外的事儿发生了。
里面的麦花嫂拉完,用半截砖擦了腚,觉得很脏,干脆将擦屁股砖扔墙外面算了。
女人抬手一轮,砖头抛出一个圆弧,丢在了墙外面。
也活该洪亮倒霉,那块粘着女人臭粑粑的砖头不偏不倚,刚好砸他额头上。
“啊!”男人一声嚎叫,栽倒在地上,立刻不省人事。
麦花嫂听到外面有人惨叫,赶紧提起了裤子:娘啊!不好了,好像砸到了人……谁那么无聊,半夜三更不睡觉,在饲养场的外面?
对了!偷猪贼!把他抓住,一定会洗刷自己的清白,臭小子!我看你往哪儿跑?
想到这儿,麦花嫂一个飞扑窜出厕所,直奔饲养场大门口。
来到门口的时候,两个门卫跟巧玲爹已经睡着了,女人懒得通知他们,用钥匙捅开大门的铁锁,绕着围墙寻找。
终于在茅坑的位置他看到一个人倒在地上,差一寸就栽茅坑里了。
手电筒一晃,她大喝一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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